你我高得多。”
“只是为了套取情报这么简单?”安室透挑起一遍眉毛,打量着唐泽脸上自信的表情,哼了一声,“我觉得你还有更多的想法。”
要是唐泽真的只是一个跑来卧底进组织里的普通学生,他的这套说辞安室透勉强还能接受。
然而结合上对方心之怪盗的真实能力,这段话的可信度就存疑了。
心之怪盗想要搞到情报,真的还需要设置这么多弯弯绕绕,非得获取贝尔摩德全身心的信任?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比起这套明面上的说法,把它视为一种变相的策反甚至精神洗脑,倒是更合理一些。
如果这个故事继续讲下去,当贝尔摩德真的完全认同了库梅尔的做法理念,那么要是真的面临组织的命令与库梅尔的目的相左的时刻,贝尔摩德会如何选择呢?更有甚者,假如库梅尔要与组织中的某个人为敌,贝尔摩德会怎么做呢?
这已经完全脱离了简单的拉近关系的范畴了。
“更多的想法,确实有一点。”唐泽含蓄地微笑起来,“不过现在八字还没一撇,我就不先拿出来说了,等有了眉目再告诉你吧。”
他确实所图甚广,不止想要得到秘密与情报,他甚至在考虑,该怎么让贝尔摩德也成为切割组织的尖刀,连思路和行动路线都做了一些构思了。
不过,太惊世骇俗的想法,提前说出来反而不真实,还是等真的到了那一步再展开说明白吧。
感觉和戏搭子交代剧情进度交代的差不多了,唐泽话锋一转,聊回了先前沟通过的问题:“那个叫木原川的心理医生,你调查的怎么样了,问题严重吗?”
他直接忽略了没有问题的这个选项,直接快进到了评估风险程度的步骤。
就看对方那个样子,那要是没问题,有问题的就该是唐泽了。
“目前还无法确定,但估计问题不会太小。”安室透又瞟了眼角落里自顾自喝着茶,似乎不打算过来参与话题的人一眼,摇了摇头,把手边的水杯放进洗碗池,闲聊一般回答道,“这家伙的履历挺干净的,没看出任何与认知诃学可能的关联。但他确实和你父亲有点关系。”
“什么样的关系?”唐泽不太意外地接着往下问。
如果和风户京介类似,稍微往下查一查个人情况,就能发现也是个认知诃学的拥趸,那都不需要接着问了,这种手段普通的家伙很难造成严重的问题,直接铐走也就是了。
现在既然查不出来,要么这家伙确实没问题,要么就是问题太大,藏得够深,所以普通的情报网络根本接触不到。
“他和你父亲……算是前后辈的关系吧。”安室透给出了一个唐泽没预料到的答案,“他是你父亲在大学院时期的学弟,是同一个导师教出来的弟子。”
“啊,居然是我爸的学弟?”唐泽不由惊讶起来。
唐泽一川父母去世的比较早,也缺乏社会关系,这让唐泽都忘了他理论上是有不少同学和同事的了。
日本的大学院,是继大学本科之后,学历更进一步的高等教育机构,与中国的研究生是差不多的学制,分为前期和后期,约等于硕士和博士的概念。
唐泽一川在本科教育阶段就是成绩优异的优秀人才,不仅有临床医学的博士学位,还顺便读了个生物学相关的学士学位,加上年纪轻轻就在医学界闯出名号,是能在知名校友栏留下姓名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研究的学术方向太过发癫,这家伙本来也是学阀荫庇的一员来着。
“不仅是你父亲的学弟,而且他曾经和你父亲是一个科室的。”安室透耸了耸肩,朝唐泽投去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唐泽心领神会地拉长音调“哦”了一声。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