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尤其是当发现她有着比她姐姐尼法朵拉更加杰出的天赋时,自然会多一些宠溺,以至于将她一直留到了青年期,直至现在,她依旧沉浸我编织的这翡翠之梦当中,不可自拔。

    “可梦境,终究醒来的那一刻,而我这个本该天赋拔群的孩子,如今看来,反倒还比不上她的姐姐尼法朵拉。

    “作为母亲,我多少会为此感到有些忧虑。”

    对这条绿龙只信了一半的戴维当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可你为什么不直接拜托你的女儿尼法朵拉呢?”这样好处也不用外流。

    便听到这位母龙道:“这就涉及到我的另一个期许了,她办不到。”

    “办不到?”戴维愣了。

    “我希望在她们之一在临近自己的传奇天命之前,你能带着她们前往野蛮位面之一的阿塔斯位面,面见我的先祖——翡翠龙母阿雷珊德拉,在那里,经历翡翠之梦启蒙的她们,将明晰过往我们这支绿龙血脉所探索过的所有传奇路径。

    “届时,无论她们是沿着先祖们的传奇之路继续前行,还是规避那些已经被神祇们所垄断注定前路已断的途径,另辟蹊径,而不必像我,像其他于传奇天命中庸碌前行寻觅的其他传奇一样,为此浪费太多太多时间。

    “我们龙生看似漫长,可一旦踏上传奇天命之旅,即便成千上万年的生命,放在时光洪流中,也不过是永远不够挥霍的一滴雨露。”

    戴维心中顿时有些激动起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也”

    这简直就像是玩游戏提前看其他‘高玩’的游戏心得与攻略啊!

    虽然红龙跟绿龙走的路途相差万里,但有些东西,总是触类旁通的。

    龙母笑的意味深长:“不错,这便是报酬之一,当然,这是有前提的,否则,你即便是抵达了阿塔斯位面,看到的,也只会是片荒芜的‘浩劫残阳’,而非我先祖所在‘富饶绿野’,但这一点上,我相信我女儿尼法朵拉看龙的眼光。”

    “浩劫残阳?”戴维顿时惊了,他原本还只觉得所谓的阿塔斯位面有些耳熟,结果居然是那个传言中被失控的魔法将其生命力夺去,使之整个位面变成一个烈阳烧炙著、被诸神遗弃缺乏水与希望的大地。

    一个连亡灵都不愿去的鬼地方,一个即将被彻底榨干最后一点魔力的绝望世界。

    “是的,它们是同一个空间坐标,却非同一个位面,就像我们每一个个体都有不同的命运,世界即位面,亦有不同的命运,理论上我们无法步入同一条命运河流,但在那个蔚蓝年代,我的先祖阿雷珊德拉以一己之力改变了那个世界的命运轨迹,使其一分为二,但那片由‘翡翠之梦’编织的世界,也唯有‘命运编织者’,方能踏足其领域。”

    “命运编织者?”这对戴维来说,已经有些超纲了,同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一条龙,居然可以篡改一整个位面的命运!即便是以梦境虚构的,这依旧让戴维心驰神往。

    “即接触命运者,指代那些至少从命运长河中跃出过一次‘水面’的存在们,但也不用觉得那么神奇,每一个踏足传奇天命者,实质上就已经或有意或无意中接触过一次自己的命运轨迹,只不过他们绝大部分,在落回命运长河后,依旧无法改变它罢了。这并不是一个很难满足的条件,尤其是,对你而言。”

    “我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吗?”戴维问。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梦境’残余的存在。”

    这次戴维索性不再言语,陌生的知识太多了。

    对方的话语让他想到自己沉眠中那个离奇的梦境。

    只是做梦这种东西,不应该是每个生物都有的吗?

    就听到对方继续道:“梦境是把钥匙,正如我的异界旅行一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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