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一次了,就剩下余渔那间,少年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

    看了眼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

    奇怪。

    一向早起的小鱼,今天怎么忽然赖起了床?

    门是没有完全闭住的,留了一道足以一猫通过的缝隙。

    少年那该死的好奇心,便像是在胸膛里抓挠的猫猫一样,让他忍不住的顺着这道缝隙以及细碎吊坠形状的门饰,向内看去。

    屋内的布置和往日的没有太大的差别。

    小方桌上铺了一块浅蓝色桌布,旁边是散乱放着的书和画纸,几支笔随意的地方在画纸上面。

    再往旁边,就是整齐叠放的衣物了,最下面的是条牛仔裤,往上是黑色T恤,再往上似乎也是黑的,和其他衣物混在一起。

    烫眼一样,少年咕咚咽下去口口水,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头抬了又放,手握成拳挡在嘴边,像个秀才一样尴尬。

    地上盘坐的小白就满脸敌意的盯着他,眼里冒光,小尾巴一晃一晃,似乎下一秒他敢做出什么坏事,它就要上去把他的脸挠花。

    又无聊的在房间里坐了一会,看了眼手表,这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10点,而余渔的房间里还是一声都没有。

    这便更加让少年觉得奇怪了。

    一个人的生物钟如果养成,就算睡懒觉也不会比正常作息超出太长的。

    更何况是高中生的作息了。

    只说睡醒,不说赖床,那周末最多睡到十点也就差不多会醒了。

    人的大脑是一个高度发达的思维工具,一旦面临问题或者挑战时,大脑便会自动地寻找解决问题的方式,也就开始扩散到各种曾经看过的相关片段,简称胡思乱想。

    徐橙此刻便是如此了。

    脑袋里不由自主的开始飘过“猝死数日后才被人发现”的新闻,又飘过些“医生表示早来十分钟都不会错过最佳治疗时间”的消息。

    纠结了十分钟,少年还是决定推门进去看上一眼。

    注意了,这可不是他耍流氓,而是为了确认余渔的生命安全。

    蹑手蹑脚的走去门口,小白的爪子在少年裤腿上使劲抓挠,却无法阻止他的脚步。

    门缓缓推开,发出“吱呀”的轻响。

    少女房中和她体香一致的独有香气,便扑面而来,让少年有些恍惚。

    很快,余渔的小床便出现在视线中。

    她睡得还挺香的,侧躺的姿势,像是只没醒来的小猫,身体微微蜷缩,发丝在脸颊边散落,薄薄的被单盖着一双修长的腿,两节藕臂从被单里伸出,放在脸颊前面一点点的距离。

    轻掀门帘,少年心脏剧烈跳动着走入房中。

    不是流氓、不是流氓、不是流氓.

    徐橙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不知道是提醒自己别做贼一样害怕,还是提醒自己别忍不住做了流氓。

    当然是要确定一下少女生命迹象的,而这种事情的确认,远距离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少年站在了余渔床边,少女就这样躺在他眼前,睡姿自然且诱人。

    而且距离一近,眼前的一切便更加清晰、更加有冲击效果。

    少女的脖颈足够白皙,被单好巧不巧的垂落下去一些,于是便露出更多肩的部分。

    造物主把男生的肩打造成虎背熊腰的感觉,却把余渔的肩打造的细腻温婉。

    看上去不仅肌肤细腻均匀,而且还极富新鲜光泽,少年的视线随着优美的肩部曲线一路下移,那一丝丝和男生有些区别的微微隆起,让他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好人难当。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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