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叔叔伯伯,想先夫为人忠厚笃实,言词笨拙,江湖上并无仇家,妾身实在想不出究竟谁会害死先夫,妾身时常在想,是不是先夫手中,藏着什么重要事物,这才惹火上身,故而细心整理遗物,才发现这份信函。”

    她哭哭啼啼,声音娇柔酸楚,令人动容。

    乔峰扭头,道:“你怀疑我害死的马副帮主?”

    马夫人忽然抬头,一双漆黑的眼眸看着乔峰,道:“妾身是无知女流,岂敢怀疑帮主,只是先夫死的冤枉,还请诸位叔叔伯伯念在旧情,为先夫讨回公道,报仇雪恨。”

    说着,她向着乔峰磕头。

    乔峰心头大怒,却碍于身份,只能还礼:“嫂嫂请起。”

    话到这里,乔峰已经被逼到没有退路了。

    便在此时,冯骥忽然开口笑道:“这位马夫人好手段,听起来,这封信是你发现的,这徐长老也是你请来的,你倒是好本事,一个妇道人家,折腾来折腾去,好能耐啊。”

    马夫人头也不抬,低声委屈道:“先夫在世时,对妾身百般宠爱,妾身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为他奔走,还他公道。”

    冯骥嗤笑:“既如此,我倒是有个疑问,你和徐长老都说这封信无人看过,为何丐帮之中,全冠清等人已经知道此事,各种谣言满天飞了?”

    马夫人康敏顿时眼底露出阴毒之色,一闪而逝,看向冯骥,道:“阁下是谁?为何干预我帮中大事?”

    冯骥轻笑一声:“我和乔兄一见如故,见不得人污蔑欺辱他,仗义执言罢了。”

    马夫人没有说话,倒是那徐长老道:“本帮之事,轮不到外人插嘴。”

    冯骥又笑了:“徐长老,你一个早就不问江湖事的老不死,明知那封信上面写着,需要本帮在位长老一同亲启,你为何还敢自行打开?”

    “你这等不遵帮主遗令之人,有何资格上跳下蹿的处理这件事情?你对付乔峰,真的是遵照马大元遗命行事?没有半点私心?”

    徐长老瞬间脸色大变,厉声喝问:“我能有何私心?你胆敢污蔑我?”

    冯骥哈哈大笑:“那你为何不让我问?你是不是心虚了?”

    “乔峰一时间想不透这些事情,我这局外人不能说上几句?”

    “你私下打开这封信,现在跟大家说这封信在你手里的时候,火漆完整,没人动过,谁能相信?”

    “若是火漆没人动过,为何丐帮之中,早有关于乔峰身世的谣言?”

    徐长老顿时大怒:“我拆开火漆时,单正兄弟就在旁边,他能佐证!”

    那单正不禁点头:“我亲眼见到徐长老打开的火漆,此事不假,单某以名誉担保。”

    冯骥摇头:“你以名誉担保?你那双眼睛,就不会被人骗了?”

    说着,冯骥道:“我有无数种办法,在不破坏火漆的情况下,打开这封信,单正,你名誉担保,是担保火漆没被动过,还是担保无人提前看过这封信?”

    单正顿时哑口无言,不敢随意担保了。

    冯骥摇头嗤笑,道:“此事彻头彻尾,都是在针对乔峰设局,偏偏你等不肯相信,一味因为乔峰身份而要对付他。”

    “他不曾干过一件对不起丐帮的事情,你们偏偏要逼走你们的帮主,当真可笑至极。”

    丐帮弟子纷纷变色,隐隐也觉得今日之事,似乎真的是针对乔峰而来。

    乔峰眼中满是感激的看向冯骥。

    在场之中,唯有冯骥肯为他仗义执言。

    单正、徐长老都被冯骥的话,说的哑口无言。

    那徐长老本来就心中有亏,此时慌了神,经不知道如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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