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曾经听洪老帮主说过这段丐帮秘辛,据传眼下丐帮污衣派和净衣派的纷争,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只是具体详情,他却不甚了解。

    只是眼前这青年,年纪不大,居然知道这些秘辛,此人恐怕与丐帮有极大渊源。

    当下他忍不住道:“阁下究竟是谁,可敢报上名来?”

    冯骥淡淡道:“我之姓名,刚才已经说过,你在门口蹲守偷听多时,难道不知?”

    “哼,你满口皆是大逆不道之言,焉知是否是化名。”

    “哈哈哈,这个世界,还没有什么事情,让我连真名都不敢吐露的。”

    “刚才那一掌,没打死你,可不是你运气好,只是我没想杀你,不要觉得我真的不敢杀你,老叫花子,嫉恶如仇也要分青红皂白。”

    “似你这般,仗着武功,别人说的道理不符你意,就要痛下杀手,你也配得上‘嫉恶如仇’四字?”

    冯骥的话,让姚进义脸色难看至极,忍不住怒喝道:“姓姚的行得正,坐得端,你处处鼓动旁人造反,当我看不出你的祸心?”

    冯骥轻笑起来:“怎么,你是朝廷的人?我说造反,戳到了你的痛处?”

    “我虽然不是朝廷之人,但是眼下蒙古鞑子入侵华夏中原,本该是天下军民一心,力敌外虏的时刻,你却在这里煽风点火,难道不该打吗?”

    冯骥不禁嗤笑起来:“军民一心?谁和你这等贱民一心?你看不到大宋满朝文武高高在上吗?”

    “你看不到临安城内,皇帝日夜荒唐,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

    “襄阳城被蒙古大军围困,吕文焕至今都没得到朝廷援军支援,贾似道、吕文德等人,谁管襄阳死活?”

    “军民一心,可笑至极!”

    “如今襄阳城,还要你们这些武林人士往里面运送军粮,才能支撑,这就是你要支持的大宋朝廷干出来的狗屁倒灶事情。”

    冯骥的话,宛如振聋发聩的擂鼓之声,震得那姚进义脸色发白,哑口无言。

    因为大宋朝廷,确实昏庸无道。

    他也听说朝廷诸公之上,还在讨论要换掉襄阳守备吕文焕将军,让高达镇守襄阳。

    官家对吕文焕将军镇守襄阳,有所猜忌,觉得吕文焕将军可能会拥兵自重,投靠蒙古,不能久守襄阳。

    这些他都听说过,但是这个时代的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忠君爱国。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思想,早就被贯彻在他们思想深处。

    故而他们只能在底层为这个腐烂的大宋执政者的过错买单,拼命奔走襄阳,助守襄阳。

    他说不过冯骥,只能开口道:“不论如何,眼下是大军和蒙古人交战的关键时刻,绝不该有人现在说这些反动之语,影响军心。”

    冯骥笑了笑,淡淡道:“跟你说这些,是见你有一颗救国救民的心思,我才提点你几句,靠大宋抵抗蒙古鞑子,简直白日做梦。”

    “君臣分心,皇帝失德,满朝文武,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

    “这样的执政者不倒,你们永远别想驱除鞑虏。”

    冯骥说完,懒得理他,当下起身,往庙外走去。

    此时天色微亮,已经露出鱼肚白的晨光。

    姚进义看着冯骥离去,有心想要追问功法来历,但是却因为伤势问题,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了。

    破庙里,其他人也连忙收拾东西,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大一会儿,庙里只剩下了一灯大师几人。

    此时四下无人,一灯大师感慨一声,道:“姚施主,那位冯施主武功不凡,向来不大像是蒙古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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