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冯某大开眼界了。谭城隍,此案如何判决?”

    谭新阳看了看冯骥,似乎想要看看冯骥是否要插手。

    见冯骥并没有什么特别表示,他试探问道:“依您所见,该如何呢?”

    冯骥笑了笑:“你是城隍,问我做什么?你做主便是。”

    谭新阳闻言,顿时明白过来,冯骥应该不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他当下笑道:“公子稍等,待我审理完此案,再向公子致谢。”

    当下他转身回到城隍位置,喝道:“周氏,你还有何话可说?”

    那周氏大叫道:“大老爷,男欢女爱,本就是人性,便是夫子也说过,食色性也,民妇又未曾出轨其他男子,如何能算淫荡。”

    “老爷被大白咬死,凶手也是大白,与我何干?您不能因此怪罪于我啊。”

    周氏这番歪理,说的在场众人无不惊愕。

    城隍怒斥起来:“好一个不要脸的无耻淫妇,你若不是与这恶犬媾和,它岂会咬死你丈夫?你在家中不守妇道,未尽妇人本分,竟然还在堂上狡辩,来啊,给我压下去,油锅炸上三百遍,再送往十八层地狱受罚!”

    “是,大人!”

    鬼差应声,当即拉起周氏,拖着她走出城隍庙。

    那妇人哀嚎痛哭,不断求饶,声音越来越远,眨眼间已然消失。

    周大年跪在地上,感恩道:“多谢城隍爷为小人做主,多谢城隍爷啊。”

    他不住磕头,然而城隍并未给他好脸色,冷声道:“周大年,周氏之事已了,如今该说说你了。”

    “你在龙南县贩卖茶叶,以次充好,骗的三百两白银,你承不承认?”

    周大年脸色顿时一白,连忙道:“大人,大人,做生意这种事情,讲的就是眼力,那人自己没看出来茶叶好坏,与他眼界有关,跟小人没关系啊。”

    “我当时要价三百两,他可以还价啊,他没有还价,怎么能怪我呢?”

    “好一个无耻之徒,商人重利,但是岂能无信?世人都如你这般,这世上岂不是都是欺诈狡辩之徒?”

    “来人,给我将他押入拔舌地狱!”

    “是!”

    顿时又有两只鬼差上前,抓起周大年,直接押往外面。

    周大年哭爹喊娘,鬼差嫌烦,直接施法,将他的嘴给封上了。

    大堂之中安静下来,城隍站起身,看向一旁的冯骥,笑道:“公子,还请跟我来。”

    冯骥当即大步跟随对方,来到后院。

    谭新阳命人准备酒席,当下请冯骥入座。

    “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冯骥淡笑道:“本座姓冯,单名一个骥字,算不得公子,不过是个修道之人。”

    谭新阳道:“原来是冯道长,今日多亏冯道长出手,不然真让那畜生逃出去,为祸人间,我这罪孽可就大了。”

    “谭城隍客气了,冯某这次过来,其实是有事询问。”

    “冯道长客气,您说。”

    “请问谭城隍可知道清风观?”

    谭新阳闻言,摸了摸胡子,叹道:“老夫岂能不知?说起来也是惭愧,老夫身为广平县城隍,香火之盛,却还不如这个清风观。”

    冯骥问道:“这是为何?”

    “还能是为什么呢,都是那清风道人啊。”

    “嗯?清风道人?此人不是早已坐化了吗?”

    “他肉身虽然陨落,但是神魂却得冥府垂青,如今在五都巡环使薛大人手下担任典使大人,官职却还要在我这个城隍之上啊。”

    谭新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