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但是不清楚这小妖精和冯骥什么关系,自然不敢说出来,只是装可怜道:“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很可怜的,还请这位高人手下留情,放了小神吧。”

    冯骥并未收回锁链,而是问道:“伱现在仔细回忆一下,究竟是什么样的阵法,需要用你这块木牌作为阵法之基,另外你认识的人之中,何人擅长阵法之道。”

    刘家沟土地公闻言,想了想道:“要说阵法的话,我认识的人之中,就要数典使大人最为厉害了,他生前是修道之士,有着元婴修为,对阵法、符箓、法术都有一定的研究。”

    冯骥摇头:“不可能是元婴修士出手。”

    他很清楚,若是元婴修士出手,自己纵然有着堪比金丹的炼体实力,也只怕有力未逮,不是对手。

    对方若要对付自己,何必靠阵法,直接出手就是了。

    所以绝不是清风道人亲自出手!

    “那小神还真想不到其他懂阵法的人了。”

    冯骥想了想,问道:“你认识的人之中,谁跟这个清风典使走的最近?”

    “这个嘛,据小神所知,崔家村的土地,是清风典使一手提拔任命的,若要说关系比较近的,那就是这位了。”

    冯骥立刻问道:“崔家村土地?详细说来。”

    “此事说起来,还牵扯到一件陈年往事。”

    刘家沟土地神秘兮兮起来。

    冯骥淡淡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

    “崔家村土地公崔福海以前担任土地时,并非独自一人,而是带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夫人。”

    “不过他这个夫人,并非人类,而是一只狐狸精。”

    说着,刘家沟土地公还看了一眼辛十四娘。

    辛十四娘顿时道:“你瞧我做什么?”

    “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刘家沟土地公连连摇头,道:“那崔福海的狐狸精夫人,因为得罪了虎牙山的山神真君,无奈才投靠了土地神,嫁给了他当老婆。”

    “但是妖族修炼,与鬼神不同,她需要人族男子的阳气精血,才能修行,于是乎便背着崔福海,在架桥一带寻觅男子媾和,吸取精血。”

    “以往她在外与人媾和,都能控制住火候,直到有一次,她与一个姓王的书生媾和,居然动了真情,把持不住,日日到访。”

    “那书生肉体凡胎,如何吃得消她这般索取,不过一个月,书生就一命呜呼了。”

    “这期间书生妻子家人都看到了她出入王家,进入王书生的卧室,王书生也数次求饶,还向家里人求救。这妖妇情爱当头,被王书生套了话,说出她是土地夫人一事。”

    “最后那书生还是一命呜呼了,但她这土地夫人的名头,也传了出去。”

    “然而被人间谩骂的却不是崔福海,而是那架桥村的土地公,人人都说架桥村土地公污贱不堪,以至于村民了砸了那架桥村土地庙。”

    “架桥村土地公蒙受不白之冤,数百年来经营的香火愿力全部毁于一旦,于是跑到地府请陆判做主。”

    “陆判听闻此事,也是勃然大怒,本想治那崔家村土地公崔福海大罪,卸去其土地公一职,却不想清风典使出面,保了崔福海。”

    “崔福海也斩杀了他那土地夫人,将尸体带回地府,苦苦哀求,此事方才作罢。”

    “自那以后,崔福海与清风典使走的很近。”

    刘家沟土地公一口气说完这些,似乎怕冯骥不信,又道:“公子,此事知道的可不止我一个,你去外面随便问问附近的土地公,他们都知道的。”

    冯骥没说什么,倒是辛十四娘道:“公子,这事儿我也听说过,当时那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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