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了?”

    “呃——呃……饶……饶命……”崔福海惊恐的喊着。

    看着眼前这个宛若气血组成的人,他心头恐惧万分。

    第一次觉得有些后悔,后悔不该轻易试探冯骥。

    “嘿嘿嘿,饶命?你刚才在土地庙内设下阵法埋伏我的时候,可想过饶我性命?”

    “一个土地神,居然敢设伏埋杀人类,谁给你的胆子?你也配当土地神?”

    冯骥猛地一把抓住其一只胳膊,旋即手掌之上,血气暴涌。

    刹那间,血气宛若恐怖的红色火焰,呲啦一声,深深灼烧起来。

    五根手指,直接插入崔福海的臂膀之中。

    “啊——”

    崔福海发出凄厉惨叫。

    那条臂膀,仿佛冰雪做的一样,在血气之焰的灼烧之下,肉眼可见的消融蒸发。

    一道道的黑色的阴气飘起,令崔福海惨叫不止。

    冯骥双目狰狞,厉声喝道:“说,谁让你伏击本座的?你们为什么要伏击本座!”

    “饶命!饶命,我说,我都说啊!”

    崔福海凄厉大叫起来。

    然而冯骥并没有停手,满脸冰冷残酷:“说!”

    “是典使,清风典使,是他要对付你的啊。”

    “我只是奉命行事啊。”

    “为什么?”

    “你去过清风观,还在调查郭北县城隍之事,清风典使便要我试探试探你,啊——饶命啊,饶命啊。”

    冯骥一把扯掉崔福海的另一条胳膊,脸色冷酷,喝道:“他怎知我在调查郭北县城隍之事?”

    “饶我,饶我一名,都是广平县城隍谭新阳所说。”

    崔福海连忙将消息来源告诉冯骥。

    冯骥顿时眉头一挑,回忆起那审理犬奸案的城隍谭新阳,脸色阴沉下来。

    当初看那城隍谭新阳一心为民,大公无私的模样,冯骥还以为对方是个干实事的城隍,想不到,此人居然也是清风道人的狗腿子。

    他凝视崔福海,冷声道:“郭北县城隍,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清风道人不愿让我调查?”

    崔福海这一次没有回答,而是惨叫道:“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我真的不能说,我说了,典使大人也不会饶我的,他已经修炼成了鬼神之躯,便是循环使大人,都要对他礼敬三分的。”

    “我只是个土地公啊,我只是一个土地公啊。”

    崔福海声泪俱下,似乎控诉自己的处境艰难。

    他这等小小土地公,自然没有选择的权利。

    冯骥冷笑:“他不会饶你,我就会饶你?”

    “蠢货,你不说的话,现在就死,你说了,我或许还会放你,给你逃命的机会。”

    “说不说!”

    冯骥猛地一抓,血气直接灼烧他的肚皮,呲啦一声,燃烧崔福海的灵体。

    顿时大量的黑气冒起,崔福海的灵体变得越发虚幻起来。

    “不说,现在就死!”

    冯骥狞声厉喝。

    面对残酷的冯骥,崔福海连忙大叫:“我说,我说,因为典使大人当年担任郭北县城隍时,有一个大秘密,被他隐藏在清风观之中,他怀疑你在调查这个秘密!”

    冯骥目光眯了起来,问道:“什么秘密?”

    “我……我不知道,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广平县清风观,是典使大人的坐化之地,无论城隍还是土地,都无法进入其中。”

    “那里被典使大人设下封印,任何鬼神都无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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