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场逃跑。
冯骥轻笑:“怎么回事?陆判,这话你得问问清风道人吧,宋焘的魂魄,是我从清风道人的尸身之中找到。他那具尸身,藏在清风观之中,肉身之中,以秘法符文结阵,封印了宋焘的魂魄。”
冯骥一番话,顿时惹得众鬼顿时一惊,纷纷扭头,看向清风道人。
便是陆判,也是惊疑不定的看向清风道人。
那清风道人满脸错愕,旋即愤慨交加,喝道:“这位道兄,你怎能空口白牙,凭空污蔑贫道?诸位同僚,贫道觉得,宋焘的魂魄,说不定就是此人所拘!如今借着城隍考时机,特地来此搅局啊!”
在场之中,有不少鬼差与清风道人交好,故而下意识的偏向清风道人。
当下不禁都议论起来。
“典使为人正直,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
“是啊,此人来历不明,岂可轻信?”
“只怕此人另有所求。”
“清风典使,我信你!”
……
一时间,这些鬼差纷纷表明立场。
这时候那位五都巡环使薛尚书也站了起来,沉声道:“这位道长,你有何凭据吗?”
冯骥呵呵一笑:“凭据?我前脚从清风观出来,后面就有人故意暗算我,借你府上那位郡君夫人的名头,找上了我的麻烦。”
“更有广平县土地崔福海,跟我无冤无仇,却半路设下阵法,其土地庙处,更是早早布置好了杀阵。”
“这些算不得凭据吗?”
“若是这些不算,那清风观内,此人尸身仍在,其身上封印也在,诸位尽管可以去看一看。”
然而冯骥这番话,却立刻引起清风道人厉喝:“一派胡言,这些皆是你诬陷贫道的鬼话,你明知清风观是我成道之地,那里早就被我设下大阵,鬼神无法近身,我等如何去查证?”
冯骥眉头一挑,立刻反问道:“原来你早就设下大阵,难怪这么多年过去,居然没有一位鬼差能发现你尸身之中蹊跷之处。”
“放肆,你究竟是谁,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贫道?贫道如何得罪你了?”清风道人满脸气愤,不断怒喝。
似乎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陆判也心中不信冯骥,看向冯骥的目光,带着冷冽之色。
“这位道兄,你究竟意欲何为?宋焘是如何死的?为何在你的招魂幡里?”
“还有,你是哪派修士?昆仑?峨眉?还是哪里的?”
冯骥看着满屋子的鬼差,不禁摇了摇头:“官官相护啊。”
“嘿,我若不是你说的这些名门正派出身,你不会就要出手抓我了吧?”冯骥看着陆判,忽然笑了起来。
陆判神情冷淡,严肃道:“事关我冥府一位城隍的死因,说不得要请你跟我去一趟阎罗殿了!”
冯骥哈哈一笑:“陆判,你是地府官员,却还管不到我这个活人,去不去地府,不是你说了算,我这次来,也不是要给谁伸冤!”
“那你要干什么?”
“嘿,干什么?来报仇!”
话音刚落,冯骥浑身猛地血光暴涨!
刹那间,他浑身气血冲天而起,仿佛一轮烈日,轰隆一声,整个人如同滚滚烘炉,一身气血骤然炸开!
但见身后,滔天血海,翻滚涌动!
他的身形,更是急速狂涨,肌肉虬扎,宛若肉山!
血之法则在他周身舞动,仿佛恐怖的血色红焰,所过之处所有阴气滋啦作响,瞬息之间,就被气血激的不断炸裂散开。
冯骥猛然出手,速度太快,满屋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