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事情,反而没什么人关注了,如今朝廷都忙着镇压义和团了。”

    冯骥笑了笑:“清廷自身难保,这如今的天下,就像一把筛子做成的斗笠,到处都在漏雨,清廷根本管不过来。”

    冯昌仁笑道:“漏雨才好,否则伱做下那般大的事情,可不好遮掩。”

    “爹,还有其他事吗?”冯骥懒得理会这些事情。

    事实上,清末晚期,杀官造反的事情太多了,清廷哪里顾得过来。

    过不了多久,八国联军再次入侵,慈禧太后和光绪都得逃跑往西安去。

    “确实有个事情,明日怀庆药房的农掌柜做东,请我们去他的沽月楼吃酒,我们能否在这津门安身,还要这位帮忙,你得跟我去一趟啊。”冯昌仁道。

    冯骥想了想,功夫上目前无法再突破,也该歇一歇了。

    他当下点头:“也好,爹,你安排吧。”

    “骥儿,到时候客气些,农掌柜在天津颇有些人脉,不但做药房生意,而且他的沽月楼更是津门最大的酒楼。”

    “他本人更是与津门黑白两道都有私交,万万不可得罪。”

    冯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口问道:“这人怎么称呼?你提前与我说一下。”

    “此人姓农,名竹,字劲荪,天津本地人士,此前他的怀庆药房,与咱家的药房多有生意往来,此番我们想要再次立足,还要靠他帮忙。”

    冯骥漫不经心的神情顿时一顿,诧异问道:“谁?农劲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