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

    若是有人追杀那画是不是真的,那画就会恰好不小心落入了火中被烧成了灰烬。

    绝对不会给客人留下半点首尾。

    每年大相国寺光是花在买画上的银子就不下三百万两,然而却都总因为保管不当没能留下来。

    保管画作的藏画室经常走水,害的大相国寺需要年年重新买画,不知道花了多少冤枉钱。

    此外他们还未汴京城中的富商们提供求子服务。

    据说大相国寺最灵的就是送子观音,只消让家中女眷沐浴焚香独自在大相国寺向送子观音祈祷七天,回去行房后,便有极大概率能够怀上子嗣。

    不知多少富商后继无人之际求到大相国寺,居然大半都成了。

    少数没成的也只当自己命中无子,怨不得旁人。

    只是奇怪的是,这项服务居然只给富户和百姓们提供,却不对官员的家眷开放。

    哪怕是家中无子的官员也从来没有因为此事让家眷来这大相国寺拜送子观音。

    一切都仿佛有着某种默契一般。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赵俊先是低声笑着,笑着笑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旁的王怀恩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家皇爷,赵俊的脸上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狰狞!

    “果然啊,不管在哪个世界,佛门都是这个鸟样子。

    披着伪善慈悲的外衣,做着这世界上最恶心的事!”

    赵俊霍然转头看向王怀恩下令道:

    “持朕旨意,去宣武校场给朕调五千黑虎军进京,让暗卫在大相国寺外秘密清场!

    朕今天就给汴京除了这一毒瘤!”

    王怀恩听后却吓了一跳:“陛下,这大相国寺牵扯甚广,不如徐徐图之?如此派兵直接处理恐会在汴京引起恐慌。”

    主要是跟大相国寺牵扯的官员实在太多了,在如今朝廷正在对南方用兵的时间段里,若是后方朝廷出问题怕影响到出征的大军。

    赵俊却眼神坚定的冷冷道:“徐徐图之?呵……每耽搁一天,就不知道又会有多少百姓受害,让朕在明知道汴京有这么一个魔窟的情况下仍然对其视而不见,朕做不到!

    迟到的正义那就不是正义,明明能早一点挽留更多的人,为什么要往后拖。

    至于牵扯进里面的官员,既然他们牵扯了进去,那就自己承担后果!

    做了什么恶就承担什么果,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陛下,这会引起朝堂动荡的!二十万大军还在南方征战,若是这时候汴京动荡了,恐会影响前线,不如召宰相前来,商量妥当再慢慢处理,事有轻重缓急,请陛下三思啊!”

    王怀恩一个宦官都能知道的后果,赵俊会不知道吗?

    从云州郡来到汴京之后,他为了朝堂稳定,一忍再忍,每每都是把影响降到最低再去动手。

    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但是为了稳定,他都忍了下来!

    但是这一次,他赵俊!不忍了!

    忍他娘的狗臭屁!

    明明是他们做了错事,凭什么要自己忍?

    不就是朝堂动荡吗?

    他到要看看在屠刀之下,这些士大夫的脖子能有多硬!

    前世东林党一个个把自己标榜成正人君子,结果呢?

    妖清的屠刀之下一个个跪的比谁都快,还不能说明这些士大夫的文人风骨有多么廉价吗?

    骨气诚可贵,名声价更高!若为小命顾,一切皆可抛!

    水太凉,头皮太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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