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过度死亡,天牢按规矩上报朝廷后处理了尸体,但诸位大人好像是不满意,非要我们给那赵国王姬好好下葬不可。”

    护军都尉的话引来了文臣的驳斥,只听对方激动道。

    “那赵国王姬该死,但不代表她该被随意抛尸,山野粗人尚且知道土葬,我大秦礼仪之邦,怎可如此对待一位过世的王姬?”

    护军都尉丝毫不怵,道:“别说王姬过世,就是赵王死了也就是这么处理的,进了天牢就是剥夺了身份的罪人,哪能还奢想王侯葬仪?”

    对方更加激动,提声驳斥:“谁说要用王侯葬仪了?给张草席、挖个土坑,保全王姬的颜面,这是任何一个受过教化,有教养的人都会做的事!”

    “哦?天牢那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处理犯人尸体的,大人您的意思是古往今来这么多在天牢当过差的人全都是没受过教化的野人?”

    对面的文臣一噎,气得险些晕过去,伸出手指颤颤巍巍指着护军都尉道。

    “你!你简直恶意曲解!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的不是大人您吗?这么多年天牢一直是这么做事的,牢里也死过不少王侯将相,除了得王上特别恩典单独下葬的之外,其他尸体全都是扔到乱坟岗去的,怎么之前处理尸体的时候大人没有意见,如今死了个赵国王姬,您意见就这么大呢?还是说大人您对这赵国人另眼相待?”

    这当头一口大锅砸得对面的文臣几乎站不稳脚步,连还口都不会了,赶紧朝秦王颤声道。

    “都尉大人含血喷人!臣对大秦的忠心日月可昭!王、王上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