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靠近她和她分析道,“你想想这件事,她无非就是想借着节目提升一下自己在顾总面前的存在感,但是宴请这个招牌,难道不值得带队上综艺吗?”
越宴书听着闻静小狐狸一般的发言,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有道理啊。”有人给送了桥面,她为什么不过河?
越宴书认真想了想,“你在帮我做件事,顾商淮说,郑然的父母都是当医生的,最近应该要回国,帮我查一下。”
“釜底抽薪?”
“怎么会,这叫礼尚往来。”越宴书微笑道。
人不犯她,她从不犯人,但是人要犯她,她现在,不喜欢慢慢收拾了。
顾商淮开车离开确实是找个班去上上了,比如在和裁师傅选布料,喜服的布料他定了十几种,裁师傅最近再尝试拼接效果。
顾商淮此刻便在裁师傅的工作室,珍珠已经分选完了,被裁师傅锁在保险柜里,因为实在担心会被人偷走,虽然他这小铺子小偷也不见得惦记上。
“喜服绣工我还是建议我来做,毕竟也是几十年的绣工了,顾先生真的是我见过最有心的新郎官了,这几种缝合顾总可以先练习一下,等衣面秀完之后,我在教顾总缝合。”
顾商淮看着上面细密的针脚,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一点他要承认,让他那枪没问题,绣花针,他放弃。
“好,那就麻烦裁师傅。”顾商淮从几个布料中选了一副刺绣效果最好的,自然也是最贵的不了,纯手工染织,一年也出不了几批的布料,也是要花大价钱的。
裁师傅想着忍不住又看向了顾商淮,之前还觉得越宴书一个人带着孩子挺可怜的,哪知道人家老公是把人往死里疼爱的。
“裁师傅,喜服做好之前如果她自己过来,您不用多说,就说事情都和我对了就行。”顾商淮提醒道,但是裁师傅和越宴书说了布料和珍珠的事情。
“惊喜嘛,我懂,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你们年轻人的那点小心思还是懂得。”裁师傅笑着说道。
顾商淮在这边和裁师傅学了两个缝针技巧,看了看时间,还要处理黑背的事情,便和裁师傅说了告辞离开了。
顾商淮先联系了夏老,要和夏老同步一下这件事,刚好夏老今天没什么事情,便让他过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