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利隔开。
看着莱利浑身的紫色之气，秋生捂着腰道：“你头发虽然是黄色，但是我怀疑你是染的，其实，你是龙国人，对不对？”
莱利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英格兰的吸血鬼僵尸也就那样，你可比他们厉害多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犼。”
“换句话说，你是僵尸的始祖，号称一代始祖，我是不是应该喊你为将臣？”
莱利突然笑了：“你懂得还挺多，你师祖是谁？”
“当然是元始天尊！”
“当然，你说太上老君也行。”
“我是茅山派的道士，我叫秋生。”
秋生虽然衣衫褴褛，但自由一股气势在。
莱利瞳孔一缩：“你是茅山派道士？”
“原来是故人之后。”
莱利的表情渐趋平缓。
这一句话，在秋生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听见了。
莫非，莱利是……
“哥哥，你是僵尸？”
旁边的诗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语言。。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他这两颗獠牙是摆设吗？”
“你是僵尸？”
诗雅喃喃道：“我早就该想到，你与众不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你容颜变化，而家里的奴仆也没有变化。管家一直都是五十多岁的模样，我小的时候他就这样，现在，他还是这样。”
“莫非，他们都是僵尸？”
莱利沉默半晌，点点头。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消除你记忆的原因。”
“哥哥，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哥哥，那你是僵尸，我也是了？”
诗雅指着自己，难以置信。
秋生仿佛瞬间吞了一口苍蝇。
诗雅是僵尸？
他和一只僵尸鸳鸯戏水？
还差点和僵尸成其好事？
这种粗活，还是让师父来吧。他比较适合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不适合这种千年粽子。
秋生此刻比诗雅更急切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僵尸。
莱利额头上青筋暴起，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
“你也是。”
“咔嚓。”
秋生的心仿佛都碎了。
他的元阳，他的第一次，差点给了一只僵尸？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谁知道，他就杀了谁！
天皇老子来了也是一样！
他秋生说的！
“我……我也是……这个城堡里，还有谁不是吗？”
诗雅呆滞地望着莱利。
“那些闯入的人，不是。”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
“他们不过是一帮蝼蚁，早死早投胎，对他们而言，也许是一件好事。”
“那你不让我出去，是因为，你怕她们发现我是僵尸？”
“为你好，也是为他们好，万一你饿了……”
剩下的话莱利没说，但是秋生全懂了。
那瓶葡萄酒，根本就是用鲜血加葡萄酿造而成。
难怪莱利那么紧张问诗雅为什么会在下午觉得饿了。
原来。
如此。
“那你们之间，其实是……”
秋生问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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