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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遇见飞僵的时候,你跑的倒挺快。”

    “师父你说了,只要我身体健康。”

    任发在一旁赶忙道:“九叔道长,你徒弟说的甚是有道理,当初找道长来,以为只是开馆移坟,没想到我爹他……”

    “所以之前说的价格只能算订金了,等事情办完之后,我会再封一个大利是给道长,表达我的谢意。”

    看出九叔还有推辞之意,立刻道:“道长就不必推辞了,这封大利是不给,我心里是不安的。我任家也算小有薄产,这点还是给的起的。”

    文才在一旁道:“是啊,师父,你看任老爷都发话了,你就收了吧,买符纸什么的不要花钱吗。”

    方仲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师父,你看他什么态度!”秋生不乐意了,“符箓是我画的,刺了飞僵一剑的也是我,他做什么了,看他清高的。”

    任发在一旁赔笑道:“方天师毕竟是紫袍天师,性子高傲些也是应该的,稍后还需要他的帮忙,你们都是道家,也算同门,就不要过多计较了。”

    九叔道:“任老师所言极是。”

    秋生和文才同时撇嘴。

    架子大的天师不是没见过,但是架子这么大,却不出手的天师还真是没见过,今日也算是长见识了。

    九叔拉着飞僵一路走到任发的别墅里。

    方仲早就坐在别墅的大厅里,冷冷注视着这一切。

    陈管家跟在任发的身后,有点紧张地望着站在了大厅里的任老太爷,虽然他小时候就见过任老太爷,但是现在任老太爷用这副模样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感觉到不安。

    “老爷,任老太爷如何安置?”

    任发看着自己的老爹,一脸惆怅,这模样实在太吓人,尤其这深更半夜的,思来想去,冲陈管家道:“二楼还有一间空房,不如让九叔道长带我爹去那住一晚。”

    陈管家点头,冲九叔道:“麻烦道长与我一起去二楼。”

    九叔点头,拉着飞僵上楼,秋生和文才紧跟其后。

    这时,从楼上传来脚步声,秋生定睛一看,一位睡眼朦胧的女子从楼上款款走来,虽然身穿一身粉色的睡衣,脸上未施粉黛,却难掩国色天香之色。

    九叔顿时愣住了,看着这位女子。

    女子揉了揉眼睛,冲陈管家道:“庆叔,这么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瞎跑什么。”

    “爹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女子正是任发的独生女任婷婷,刚从英国留学归来。

    随即往楼下看去,忽然就看见了任老太爷。

    任老太爷此刻浑身都是泥土,脸色煞白,身上还贴着符咒,要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任婷婷先是一惊,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啊”的一声:“鬼啊,爹,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