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伤身又伤心,去的时候祖父还是个孩子,所以我心里头也很担心,我又不在你们身边,就怕……”
他甚至连万一两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就是怕应验。
只能是透过眼神中的浓浓担忧透露给杜景宜知道自己如今的念头。
“原来如此,但将军放心就是,我会护着自己,也会护着孩子们的,你尽管去办事就是,说不定还能得了陛下的恩准回来一趟呢,到时候咱们再聚就是!”
“且,你不是担心吗?要不现在便让人接了我爹娘过来?同我一院子住着,你或能安心些?”
杜家,在金陵城内其实是有一片宅子的,只不过外头并无人知晓,杜景宜也不愿这种时候与爹娘分开,所以干脆就直接说是请来顾家。
虽说这岳父母久住婆家不是这么回事儿,可爹娘在眼前,她心里头都要多几分镇定,比起外头人的说嘴,还是她先安安稳稳的把孩子们给生下来才最要紧!
听了这话,顾少虞也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便点点头,安排说道。
“原想着是让他们吃了小八的喜宴再走,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去安排人接他们,岳父岳母应该不晕船吧?”
“将军要借苏祖父的船?”
“嗯,那个快些,来回也就一月的事情,省得就在路上耽搁时间了,你如今的情况,他们早看一眼也能早放心些。”
杜景宜想了想,也觉得这话不错,便同意了。
只是有些遗憾的说道。
“八妹的喜宴,咱们家去的人也太少了些,就将军和大嫂在,还好嫁得是郭家,否则怕是又要被婆家说嘴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怎么说她也还是姓商,瞧着吧国公府里头的,三房五房的还有在郊外的四婶婶一家也会去的,倘若人手真的不够,我便让十二副将悉数到场,如此排面,也不会委屈了八妹就是。”
见此,杜景宜才放心的笑了笑。
夫妇二人共同期待着这腹中孩儿的到来,但同时也不得不去承担着她们各自需要承担的责任。
接下来的日子,那杜景宜更是因着要养胎一事,只在顾家门里头活动了,即便是外面的席面有人来请,也大多数是顾老夫人或者是大伯母带着三个姑娘去参加。
有那理解的自然是说杜景宜前期受罪太多,要在家中养胎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