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做过监工之人的,要不,我来看着他们弄,也能弄的体面些啊!”

    听着这人的说话,何管家也是不喜的厉害。

    所以干脆就把将军搬了出来,严声呵斥的就说道。

    “邓师傅说话办事好没道理,夫人都选定的事情,我一个管事的如何能做夫人的主?监工?家里头这么人,需要用得着你一个外人做监工吗?还有,别动不动的就把策州乡巴佬挂在嘴上,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你还一无所知!”

    他的话,让那邓师傅也是吓得不行。

    “什么……我惹谁了?”

    “咱们家将军刚到策州的时候就说了一句,此乃第二故乡,你一个要在府里讨工做之人,开口闭口的就是策州乡巴佬,叫夫人如何能喜欢?这话也就是我们听见,加上夫人又是个慈悲心肠的,所以权当是给你提个醒也就过了,但若是将军听见了,仔细你的舌头!”

    邓师傅一听,连忙捂着嘴就摇摇头。

    这下子可算是知道了自己为何没能接下这样好的差事了,因此懊悔不已,但悔也没有用,因为很快他就被请出了将军府。

    看着赵平那些人兴高采烈的离开,邓师傅自然是愤愤不平的。

    可他再不平也不敢多出言一句,只能哼哼了两声也就离开了,转而直奔姚掌柜的铺子,总要是商议一番的。

    他走的急匆匆,却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一道暗影。

    番酒铺子之中。

    姚掌柜照例在算着账,如今天气逐渐要热起来了,所以这番酒的用量也多了起来,因此他自然是要多进一些来的。

    因为国公府和将军府的关系,所以他们从杜家和韩家拿的货要比外头便宜两成,所以他卖的也要相对低廉一些,因此生意倒是兴隆。

    正想着今年又是个丰收年之时,就见那邓师傅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一看到姚掌柜就抱怨的说道。

    “将军府里头的规矩那么多,你怎么事先没与我说清楚啊,好了,这下得罪了夫人,日后还怎么从里头吃油水啊?”

    “怎么回事?”

    姚掌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了一句,那邓师傅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哗啦啦便说了一堆。

    听完以后,姚掌柜的面色也不好看了,连声就抱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