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发出凄厉的叫声。
男生们大笑了起来。
母猫挣扎不开，被按倒在桌上。
几个男生开始动手，各种道具从工具箱里被拿了出来。
这些工具乔希再熟悉不过了，是院长曾经用过的。
画面还在继续。
母猫喉咙里发出无力的呜咽声，金色的眼眸全部被黑色瞳孔覆盖。
在人类看来，这样圆滚滚的眼神格外的可爱。
乔希看得头皮发麻，一种莫名的情绪狠狠地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喘不上气来。
她不敢再看下去，快速地拉动进度条，浏览了一下。
这个视频几乎整整有100多个小时，母猫坚持到了最后竟然还没完全断气。
画面的最后，它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本该干净顺滑的毛发被鲜血浸透，黏腻在一起。
要不是它的瞳孔还会缓慢地随着光线的变化而收缩，乔希几乎要以为它已经死了。
即便是忍受了这样非人的折磨，母猫竟然也还没死。
但她的下场可想而知，乔希不敢再往下看下去。
她点开另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在一片人山人海的广场上，商场建筑的大屏幕上播放着血腥的虐猫视频，底下竟然有密密麻麻的观众在驻足观看。
虐猫视频里出现了主持人的脸，男人穿着正经的西装，梳着中规中矩的发型：“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只猫能坚持多久呢？我们拭目以待！”
“一共是……5分36秒！让我们恭喜押5~6分区间的玩家获得本次奖品！”
广场上有人欢呼有人愤怒叫骂。
“操！这他娘的什么鸟猫？真特么废物！8分钟都坚持不到！”
“哈哈哈哈还好我保守了，这猫一看就还没成年，耐力没那么强的！”
“妈的，不行，劳资再赌一局！”
乔希颤抖着关掉视频，即便是不看，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依然在她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她好像理解了为什么当初院长给她和代号7更换身体时，会那样做了。
因为院长就是在这些非人的折磨下，精神力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在精神阈值最高的顶点处，误打误撞，通过高压电力和虐猫的人产生的脑电波交换，这才使得他获得了人的身体和意识，有了人的知识和技能。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如果没有院长的努力，她不敢想象那座城市里的猫还需要在这种暗无天日惨绝人寰的日子里待多久。
后面的她没敢再点开看，每个视频都被标注了日期。
每天一个视频，一共是两千多个视频，每天一个的话，将近六七年。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这些猫过着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