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封,无法动弹,还是伤到那里了?”说这么多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韩庭芳惊呼道:“大事不妙,他已经被冻成冰雕了,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反应。我们还是赶快去救救他吧!”二人弹身跃起,飞掠而至,转眼间二人已经飞掠到薛家宝的身旁,准备用中周天的功力为他打通全身的被动的穴道,为他准备驱走全身的寒气,双手刚搭进他的双手时,那种逼人的寒气直接逼入他们的掌心之中,不禁地打了一个冷战。

    塔古而罕看到他们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得意笑道:“你们就不要用在这里费尽心思了,想用你们的中周天的力量想帮他融化身上的冰层,那是不可能做到的,就算你们真的能达到想象的结果,薛家宝的小命早就魂归故里,和我那小弟在黄泉路上相见了,实话告诉你们他现在一点气息都没有了,你们就不要白费力气了。”说完猛然一个骤身而起,手中的大朴刀凝聚着极强的内力一刀猛劈而下,刀气所经之处,薛家宝的冰雕早已四分五裂,伴着血水洒落一地。

    韩庭芳和段宝贵看到此残忍的一面,哀嚎道:“塔古而罕你为何如此的残忍,就算他死,也要给他留个全尸,如今却让他的尸体四分五裂,你这样做你到底居心何在。”

    塔古而罕听到这一番话立即笑道:“我居心何在?我倒要问问你们,当时他杀我小弟时有没有心慈手软,有没有饶过他的一命,我今天这样做也是他自食恶果,真是报应不爽。”

    韩庭芳狠声道:“你简直就是放屁,罪魁祸首是你们这些蒙古人,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我们中原来想夺我南宋的权位,欲想一统山河,想坐稳江山,你们才是最可恶之极之人,在你们手下死得人还算少吗?”

    塔古而罕转过脸来冷笑道:“自古以来,朝廷更迭不断,有能力才能得江山,南宋现已经走上穷途末路,再也没有以前鼎盛时期那样的辉煌,人才凋零,再也没有什么强者来统治这个朝廷,人生就像秋风扫落叶般,七零八落,像无根的浮萍随风飘荡,你们仔细想想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做皇帝能派到多大的用场,能上战场打战的人少得可怜,有什么能力能够和我们大元抗衡,只不过是手下败将,在这个世间能者居之,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做无谓的挣扎只是无故地丢掉性命。”

    贾似道听到他这一席话怒不可遏道:“你一个破将军那里知道什么是国运,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班门弄斧?我们南宋是真龙天子岂能让你们这些蒙古鞑靼所取代,传出去不是天大的笑话,整天就知道在这里胡言乱语,两位将军你们可都听见了,他在嘲笑我南宋无人敢跟他对敌,你们要拿出真正的本事把他给拿下,让他再敢在我们面前说大话,有辱南宋的名节。”

    韩庭芳道:“贾相所说有理,我们一定会拿出看家本领将此贼拿下,我们可不要让他瞧不起我们南宋没有什么能打仗的将才?”

    段宝贵道:“韩将军所说甚是,凭我们多年的征战的经验再加上我们现在都达到中周天境界,再打不过这个塔古而罕的话,那也太对不起这个中周天境界的功夫,贾相你离我们远点,免得伤害到你。”

    贾似道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们的功夫都达到中周天境界,对他这个平常人只要一个小指头一戮他就会立即丧命,想到这里立即飞快地向后面跑去几米远的距离,离他们三位高手有一定的距离才觉得安全,心里才踏实起来,观望着他们的决斗。

    塔古而罕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笑道:“难道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实力,你们再和我较量下去,薛家宝就是你们活生生的例子,到头来他的例子就是你们的归宿。”

    段宝贵正色道:“就算我们两人战死在船艇之上,我们也虽死犹荣,在从事战场,我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今天我们一定要拿下你项上首级来基奠薛将军的亡灵。”

    塔古而罕依然笑道:“那你们就放马过来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三头六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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