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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久意识到了根针对旗木朔茂的行动,这一点并没有出乎辰马的预料,毕竟鹿久太聪明了,只是.看情况,鹿久不仅是意识到了,或许还掌握了一些信息啊。

    “你知道了多少?”

    辰马问完,鹿久思考了起来,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辰马,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根最近频繁在西北行动,村子与私人委托的行动交杂,而且多次撩拨岩忍。”

    闻言,辰马点了点头,说道:“先拉仇恨,然后给这些积累的仇恨一个宣泄口,简单,但是行之有效。”

    “你这边呢?”

    既然要聊这个话题,鹿久也就不讲究什么点到为止了,辰马从他获取了情报,那么也该还给他一些。

    “团藏诈伤,根即将由其他人代管,然后再答应朔茂大人当时提出的条件。”

    辰马也分享了自己所知道的,鹿久闻言,短暂思索之后,说道:“打入成驹、弃驹求将,妙手。”

    成驹便是将棋中变更棋子定位的术语,步兵、香车与桂马可以成驹,之后走法与金将一致,飞车则是可以变成龙王,角行可以变作龙马。

    弃驹则是主动舍弃自己的棋子,博取更大得利,当然,辰马可以更简单的概括,那就是临时工行为或是更换法人代表。

    让某个倒霉蛋成为公司法人代表,然后公司真正的高层指使他去做一些违规操作,东窗事发之后,再将锅推到法人代表或是“临时工”头上,公司既达成了目的,又不会损失太多。

    不管在哪里,这都是“妙手”。

    “有什么好办法吗?”

    辰马问完,鹿久愣了一下,随后反问道:“有必要吗?”

    辰马眉头一皱,继续反问:“没有必要?”

    “村子损失得起一个旗木朔茂,旗木朔茂不死,根不会停下,他与根缠斗下去,村子只会损失更多,这是不必要的内耗。”

    鹿久的语气十分平淡,辰马眉头越皱越紧,嘴唇也抿了起来,这个鹿久,思想绝对有问题,但一时之间,辰马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因为这是一个在自己死亡倒计时拨动之时,仍可以平静的说出“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的忍者。

    或许奈良家的家学,让他自己都忘了作为个体去思考,而是一切从集体出发。

    只要为了集体好,那么哪怕死去集体中的某个个体都无所谓,哪怕这个个体是自己也无所谓。

    这样的想法,绝对是扭曲的,但是.有时候,集体里面,又必须要有这样的人。

    辰马所看到的,是根对于同村之人的迫害,但或许在鹿久眼中,这是内部一些必须经历的纠纷,辰马想的是如何中止迫害,而鹿久想的.或许是怎么做对村子损失最小,或是如何最快了事。

    沉默了好一会儿,辰马才说道:“我无法苟同,根目前的确只是在针对朔茂大人,村子也的确损失得起朔茂大人,放任不管,似乎的确是损失最小的。

    但是根会就此停手吗?我的老师已经两年没有进入赌场了,但是我从不会奢望,她这辈子就告别赌场,你懂我的意思吧?

    在我看来,根是绝对不会停手的,木叶没有那么多人可以死,死一个承受得起,死十个?一百个?一千个?每一次都要觉得放任自流是损失最小的做法吗?”

    极少与辰马如此严肃交谈的鹿久,此时也不自觉的严肃了起来,心里不断演算着辰马所说的可能性。

    辰马的说法,与他的认知相悖,因为他看到的,他的父亲告诉他的,都是旗木朔茂与根积怨已久,且互相针对多年,所以他们不能共存。

    但是之后的,会不会有人再度成为根的眼中钉、肉中刺,这的确是他没有考虑过的,因为有资格的人并不多,可万一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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