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的针线弄得满地都是。

    “族长大人!”

    “族长大人!”

    远处惊呼之声不断的响起,日向支援而来的忍者们,看着兄弟俩,对着已经失去生命的族长大人,进行着无意义的抢救工作。

    有惊呼、有痛呼,甚至还有安慰与劝诫在人群之中响起,一些年纪较大的日向忍者,甚至上前拉开了兄弟俩。

    他们的父亲,和地上其他的日向尸体一般,被蒙上了白布,而兄弟俩悲痛得昏迷了过去。

    “日足!你要振作起来!”

    晚些时候,营地内,一个苍老的宗家长老,对着神色恍惚的日足训斥道,日足这才从恍惚之中回神,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就停放在不远处父亲的尸体。

    “日足,族长大人已经离开了我们,再如何追思,也无法改变这事实,如今最重要的,是族内要有新的族长,来带领日向一族。

    老朽已经致信留在村中的其他长老,他们也同意由你继承日向盈族长的一切,村子也让坂本辰马来见证,没有时间让你继续沉沦了。”

    日足下意识的看了看日向盈的尸体,双手不禁紧了紧,出于对宗家的敬畏,日向其他人或许不会冒犯日向盈的尸体。

    可坂本辰马.以那个人的才能,哪怕不需要接触,或许就能看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吧?

    日足的脸色变得苍白了一些,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日差呢?”

    “在外面等着呢。”

    “我想.和我的弟弟说一些话,伱们.可以”

    日足话语断断续续,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起通顺的话语,宗家长老倒是很理解,点了点头,给营帐内其他人做了个手势,他们纷纷退下,他则是对日足说道:

    “日足.宗家始终是宗家,不能因为是血亲手足,就忘记这一点。”

    说完,他拍了拍日足的肩膀,也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日差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对日足行礼,就像是其他日向分家,看见族长该做的那样。

    日足抬起头,问道:“你如何看待这件事?我想听真话。”

    日差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父亲大人他当时凭借我们二人的能力,哪怕全力救治,也不一定能保住父亲大人的性命。”

    “你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吗?”

    双手再度紧了紧,日足说道:“但事实就是我坐视父亲死亡,没有做任何尝试,日差我是你的杀父仇人。”

    “你想说什么?”

    “我在说事实而已,我是杀害了父亲的凶手,你只是一个无法忤逆宗家的分家而已,不是你救不活父亲,只是我制止了你这么做。”

    日足站起身,看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出去吧,不杀死你这个知情人,是我当兄长的最后的仁慈,从此以后,你我之间不再有兄弟情谊。

    我是宗家的家主,而你只是一个任凭宗家差遣的分家,明天过后.你回村子去吧,别再碍我的眼。”

    “我”

    日差看着自己的兄长,还想说什么,但日足却是怒道:“我让你出去!”

    “可是.啊.”

    日足直接发动了笼中鸟的咒印,随后语气变得冷冰冰的,说道:“再忤逆我,或是将我的吩咐泄露一丝出去,我便不会再留手了。”

    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日差,日足闭眼时,停下了笼中鸟咒印,但日差还在抽搐颤抖,过了一会儿,他才从地上爬起来,行礼后,退了出去。

    因为是族长逝去,因此哪怕在战争之中,第二天营地内还是举行了葬礼,虽然有些简陋,但该有的流程都有。

    辰马带着天风,还有止水以及天风的部下,以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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