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家尽量打扮得风尘仆仆,奔波疲劳的样子。”

    呼延通哈哈笑道:“傅兄弟,我就是粗人。整年在外与韩元帅带兵打仗,所以自然是一副满是风尘的样貌。倒是你们,还需要好好打扮一番,犹其是乔装成夫妻,更得用心才是。”

    傅天鹏忙笑着呼延通如何用心,呼延通只是一味地傻笑。赵雪晴知道他话里有话,红着脸有一双秋水美目瞪着他,不过这更让呼延通感到有趣。

    三人在密林潜仗隐藏,待到已而夕阳在山,夜幕拉开的时候方才出来。呼延通膂力过人,推起千钧小车丝毫不感到疲惫。他亦知道,元帅派他来的深意,所以主担承担起各项杂活的重任。

    待到平江府城门口,一个纵马闲逛的金将迎了上来。这位金将面皮青黄,满脸尖利的短茬胡子。金将骑马在三人的面前兜拢了一圈后,勒马持缰,站到推车前面。然后他瞪着一对如牛大眼,指着推车对三人质问道:“这车上装得是什么,你们三人从哪里来的?”

    金将的话音刚落,呼延通便撸胳膊、挽袖子,迈开大步奔了过来。他咧开大嘴,嘻皮笑脸地对金说道:“将军,我们是从长沙到这里来卖酒的。”

    听完呼延通的话后,金将眼睛滴溜直转,他歪着头斜视着呼延通。

    呼延通见金将瞪视自己,眼中满是质疑的意味。他依旧嘻嘻哈哈,神情举止间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惧怯。过了一会儿,金将又转而来到傅天鹏和赵雪晴的面前。

    傅天鹏伸臂搂住赵雪晴的肩膀,对金将说道:“将军,我们夫妇两人是走南闯北的酒贩。”傅天鹏讲完话后,金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满口唾沫星子乱飞地喝道:“胡说,你们说自己走南闯北,怎么我一点都看不到你们脸上沧桑的样子?”

    一旁的呼延通听得真真切切,他心中暗想:“这个金将倒是十分狡猾,询问的话也是直击要害。这两个侠士都是皮肤白晳,一脸青涩,哪里像个经受辛劳奔波的商贩。想到这里,呼延通暗暗从袖中取出短刀,只待金将识破傅天鹏的计谋后,纵身上前结果了他。

    不过,接下来傅天鹏的对答,让呼延通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傅天鹏笑着对金将说道:“将军,您难道没有听说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江南风和日丽,景色怡人。生活在这里,当然肤色好了。将军只要在这里呆得久了,就会明白小人所言绝非虚言。”

    “嗯,我到南朝来,确实常听到这句话。你说得也算是实情。”金将说完话,对傅天鹏的敌意稍有缓和。傅天鹏知情识趣,赶紧趁此良机,与金将疏通关节。他对金将说道:“将军,我们打算在平江府贩酒,以后的生意往来一切都要仰仗将军。这车上二百坛烧春酒外加五十坛镇江米醋请将军拿走,余下的待小的生意打开局面,自然忘不了将军的好处。”

    金将听完傅天鹏的话后,在马上哈哈大笑。他对傅天鹏说道:“嗯,你这蛮子不错,倒挺会说话的。东西我派人收下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跟这里的兵士说一声。

    傅天鹏笑着脸,接过话来说道:“敢问将军姓什么,我有什么事情还是直接找您的好,这样也方便些。”傅天鹏说完后,悄悄走到金将面前,往他的袖中递银票。

    金将笑纳后,对傅天鹏说道:“我叫铜牙利”。在这里遇到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傅天鹏抱拳施礼,对铜牙利说道:“将军,您的话我记下了。”

    铜牙利命兵士将酒搬回营中后,他对傅天鹏三人说道:“尽管我可以照顾你们一些,但是这里有的地方是不能随便进出,也不能向里面张望。”

    傅天鹏知道,铜牙利是害怕别人将傅天鹏三人当作大宋派遣来的细作,这样会给自己招致害身之祸。所以当铜牙利说出告诫的话后,傅天鹏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傅天鹏对铜牙利说道:“将军请放心,我们不会让您为难的。这营中大寨乃是重地,您不说我们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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