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游看着纸条,连呼自己冤枉。王次翁圆睁恶眼,冲着陆游骂道:“陆游,证据确凿,你还敢巧言令色,说自己冤枉。适才查验时,你神情紧张,百般阻拦,我一看就知道你心里有鬼。这纸张折叠齐整,压痕很深,而且藏的如此隐秘,箱子又是上了锁的。你还敢说这策论不是你写的?”

    王次翁说完话,就喝令兵士将陆游拿下。这时傅天鹏和赵雪晴挺身而出,拦住了众人。王次翁见状,咧着蛤蟆大嘴冷笑道:“两位,你们难道想抗旨?”

    傅天鹏冲着王次翁抱拳施礼,告诉他不能单凭一封信,就将陆游定罪。一旁的赵雪晴也提醒王次翁,还有可能这是别人对陆游栽脏陷害。所以事情要谨慎处理,不可毁了一个热血士子的前程。

    王次翁听了傅天鹏和赵雪晴的话后,他贼眼一转,计上心来。王次翁对陆游说道:“陆游,这几天有没有人找过你,你有没有外出。”

    陆游告诉王次翁,这几天他都一直在客栈里,今天在客栈门口与一名歹人有过短暂的搏斗,他将其制服后,就哪也没有去,直至大人到来查案。王次翁询问完这番话,又让陆游摸摸衣袋,看看锁箱的钥匙在不在。

    陆游一翻口袋,告诉王次翁钥匙在他的衣服里。听到这话,王次翁对傅天鹏和赵雪晴说:“傅将军,赵女侠,陆游已经自己承认了,他没有和任何人接触,钥匙又没有丢失。那么只能说明,这策论就是陆游写的,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赵雪晴对王次翁说道:“王大人,适才陆游已经说了,他在客栈的门口遇到了歹人。两人曾经交过手,有没有可能歹人偷了陆游的钥匙,趁机交给他的同伙呢?”

    王次翁听到赵雪晴的分析,马上予以驳斥。他对赵雪晴冷笑道:“赵女侠,亏你还是行走江湖的人。岂不知弱者在强者面前,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陆游数招便制服了歹人,试问歹人如何偷到钥匙,况且他们搏斗后,并未有人站在陆游附近。”

    王次翁告诉傅天鹏和赵雪晴,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瞎猜。说罢,王次翁便将陆游带走了。傅天鹏神情慌急,却又束手无策。赵雪晴让他暂且忍耐,回头再好好思谋救人良策。

    待王次翁将陆游押走后,傅天鹏和赵雪晴来到他的房间仔细查看。两人见门窗完好,也就排除了歹人潜入的可能。傅天鹏坐在桌旁神情懊恼,他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赵雪晴手托娇腮,蛾眉敛蹙,她细细琢磨,觉得问题最有可能出在客栈。傅天鹏听了赵雪晴的话后,立刻恍然大悟。他对赵雪晴说道:“王次翁进来搜查时,我就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后来仔细想想,我想起他当时并没有向陆兄要箱子的钥匙,而是真接让兵士撬锁。”

    赵雪晴点了点头,她对傅天鹏说道:“我也觉得王次翁的做法不合常理,因为一旦撬锁得不到证据,必然会激怒在场百姓,从而让朝廷颜面尽失。王次翁在朝多年,不会蠢到如此不通世故。唯一的释就是他知道陆游的衣服里有钥匙。确定了这一点,他才有了后面慷慨陈词的话。”

    傅天鹏听了赵雪晴的解析后,气得咬牙切齿。他狠狠咒骂王次翁心肠歹毒,居然想到这样环环相扣的计策陷害士子。赵雪晴告诉傅天鹏,事情绝非他想的那样简单。对方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其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对付赵相。

    傅天鹏对赵雪晴说道:“赵相只是听了咱们的讲述,才入宫面圣,帮忙查清陆游被抓的事情的啊,他与陆游本不认识啊。”

    赵雪晴对傅天鹏说道:“笨哥哥,赵相认不认识陆游,并不是关键。对手怕的是陆游的主张,被赵相采纳。”

    赵雪晴的话令傅天鹏顿开茅塞,陆游在客栈中纵论时势,赞成出兵北定中原。这和老贼秦桧南自南,北自北的策略大相径庭。老贼为了防止別人干扰他的卖国求荣阴谋,一定会千万百计加害和他作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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