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晚冲青年抿唇一笑,眼底流露出对他的鼓励和赞赏。
青年见有人信他,开心的笑了,他潇洒的冲江不晚抱拳,道,“我定会找出办法,不负姑娘的信任。”
向之寒望着两人脸上的笑意,不知为何,心中更加不痛快了。
他脑海中甚至还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晚晚是他的娘子,怎么能和旁的男子聊的这么开心,还冲他笑?
可他很快又将脑海中这抹疯狂的念头打掉,他是疯了吗?
怎么能这么想呢?
向之寒垂眸,掩去眼中的迷茫,他这是怎么了?
“夫君。”江不晚挽上向之寒的胳膊,靠在他身上,娇滴滴的说,“我今天好累啊,要夫君帮我按摩才能好。”
向之寒回神,他本要说好,张嘴却成了,“你喜欢他?”
江不晚:???
“夫君,你在说什么?”
向之寒别过脸,白嫩的耳垂泛红,这次,他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羞了。
“我。。我说,你欣赏他?”
江不晚虽然未曾尝过情爱,但她身边全是恋爱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向之寒这模样,分明是对她动心了。
哎呀呀,下界的小修士可真好骗啊。
是不是她的情劫也快了?
“对啊。”江不晚装作没看出来的样子,“你不觉得他是位好官吗?”
“好官?”向之寒冷笑,“作为新上任的河督,他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南方想法子赈灾,补救,反而跑到这边来四处闲逛,算什么好官?”
“晚晚,此人花言巧语,你莫要被他骗了。”
他花言巧语?明明最花言巧云的人就在她面前。
向之寒撒起谎来,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向之寒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变化,就已经开始下意识的讨厌起未来的潜在情敌了。
江不晚攀着他的胳膊,垫脚附在他耳边问,“夫君,是吃醋了吗?”
江不晚一句话,问的向之寒如临大敌。
他整个人都怔在原地,吃醋?他怎么可能会吃一个女人的醋?
他心中只有大道,女人只会影响他飞升的速度。
他是绝对不可能吃醋的。
“我没有。“向之寒干巴巴的解释。
”我还以为夫君吃醋了呢。“江不晚装作难过的样子,低下头,”真是白开心一场。”
李大壮:“瞧,向大夫和他夫人感情多好啊,真是郎情妾意,让人羡慕啊。”
“谁说不是呢?向夫人爱向大夫爱到自己的性命都不顾,真是感人肺腑啊。”
江不晚/向之寒:爱他?谁爱他了?我才没有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