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思索之际,李乾摆手道:“说说母亲为何放我们出府吧,甚至还让我们来一品堂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李坤摊手苦笑道:“母亲的想法,你我能猜透吗?”

    “那接下来我们如何做?”

    李乾皱眉道:“时下楚凌的名气,在上都算是传开了,用强是不行了,不过我想到一个办法。”

    “阿兄不会是想去偷吧?”

    李坤神情古怪道。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

    李乾握拳道:“那明明是取,取回狗屁婚书,这样…就算楚凌这厮想散布,没有婚书在手,根本就没谁会相信。”

    “我建议阿兄别这样做。”

    李坤皱眉道:“先前经历的教训,阿兄难道还没有想明白?”

    “我已经派人去了。”

    李乾浑不在意道:“我还就不相信了,楚凌是擅文,但武,就他那瘦样,哼哼…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主。”

    李坤:“……”

    对自家阿兄的这种表现,李坤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要解决事情,就要有解决事情的态度,而不是动不动就掀桌子。

    直觉告诉李坤,只怕他们顺国公府与楚凌的疙瘩,将会越结越深。

    想到这里的李坤,看向至今未开门的酒罢去。

    “这是什么情况啊,都快辰时六刻了,为何酒罢去还不开门啊。”

    “就是说啊,这还要等多久啊。”

    “从昨夜开始,我就一直待在此地,就是想见见楚凌。”

    “要不我等呼喊几声?说不定……”

    聚集的人群中,不少人议论起来,他们从各处赶来修行坊,就是想见见楚凌,顺带喝壶酒。

    一首《将进酒·君不见》让楚凌之名遍传上都,顺带着酒罢去所卖的诸酒,也跟着传递开来。

    那种区别于市面所卖诸酒的口感、酒香,让不少喝过的人忘不掉那个味道。

    吱~

    就在人群沸腾之际,本紧闭的铺门开启一道小缝,一只带有慌张的眼睛,正盯着外面的人群,紧跟着一块木牌透过缝隙塞出,所开缝隙跟着闭上。

    这……

    站在最前列的众人,被这一幕搞得摸不到头脑。

    “鉴于今日所聚人群过多,酒罢去停业半日,想喝酒的欢迎,想见楚凌的免开尊口……”

    一人双眼微眯,盯着木牌上所写,下意识念了起来,这让周遭的人都凌乱了。

    “为何要停业半日啊!”

    “就是说啊!”

    “我等是带着诚意来的……”

    街外响起各种声响,让倚着铺门的项彦年,心跳的很快,稚嫩的面庞,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至于吗?把你吓成这样?”君寒霖面露笑意,瞅着项彦年打趣道:“你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做好跑堂伙计呢?”

    “我哪里胆子小了。”

    被君寒霖这么一说,项彦年昂起下巴,倔强道:“我可没有被吓住,就是…就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

    “哈哈……”

    君寒霖大笑起来。

    “我说了,我没有被吓住。”

    项彦年握着拳头,撅嘴看着君寒霖,“君哥哥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打开铺门,去所聚人群走一遭。”

    说着,项彦年就要转身。

    “别,我信,我信。”

    君寒霖见状,忙上前按住项彦年的肩膀,笑道:“你这小家伙儿,怎么就不识逗呢?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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