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该我等上战场,没法再做水磨功夫了。”

    锄禾老道神色有些不自然,咳嗽了几声。

    “好了!我走了!”纪流离和张生、卫渊分别拥抱了一下,只是抱卫渊时,顺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北境凶险,什么样的天才都有可能陨落,何况纪流离现在还只是道基。

    这次之后,还不知道何时会再见。或许,再也不见。

    “我送送你。”风听雨忽然道。

    “好。”

    两人离了主峰,一路向东北飞行,在界域边缘落下。纪流离道:“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风听雨道:“听说你有个名号,叫两丈五大师姐?我根骨气运加起来少你三尺,但是我气运不怎么好,只有八尺。你们天机殿的,气运应该都很高吧?”

    纪流离不动声色,道:“你想说什么?”

    风听雨又开始做扩胸动作,说:“我想说的是,你走了就别回来了,这里不适合身材单薄的平板。”

    “哎呦!跟我抢男人是吧!”纪流离活动着身体,把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走向风听雨,然后道:“你比我晚一届,大概还不是很清楚我这名号的由来。没关系,马上就让你知道!”

    界域边缘,大地突然震动,一座小山峰慢慢倾倒。

    大地上多了个巨坑,坑底中央,纪流离双手捏着风听雨那略有婴儿肥的小脸,把它拉扯成各种形状。

    纪流离一边扯脸,一边呵呵地笑:“想不到吧,我的气运其实更不好,只有七尺!”

    按着风听雨一阵蹂躏后,纪流离就揭穿了她的一个小秘密。风听雨身材看着雄伟,实际上因为肉身强悍,所以肌肉发达,扣除垫底的肌肉后,也就是一般般。

    于是纪流离长笑三声,念头通达,扬长而去。

    西晋王宫。

    此时已经议过了好几件事,天色才开始大亮。

    一名将军道:“英王要在北境至少再编练五万新军,需仙银五百万两。但目前只收到军费八十万两,尚缺四百二十万。没有这批新军,恐怕目前战线也难以维持。”

    一名老臣道:“现在国库里实在是没银子了,到哪去筹那四百万仙银?”

    晋王一直在看着文书,此时道:“宁州西部七郡,怎么收银又少了?现在马上就是岁尾年关了,到现在税银才一百二十万两。去年孤记得应该是两百万两吧?”

    另一位文臣奏道:“宁州西部七郡去年刚遭了灾,今年还在休养生息,实在是交不出更多的银子了,而且今年有些地方的赈灾银都还没发下去,百姓也是民不聊生。”

    晋王双眉微皱,道:“我怎么听说今天宁州许多地方都丰收了啊?”

    陈到出列,奏道:“宁州西部多郡确实丰收,比往年多收了三成。只是收成好的都是世家手里的私田,公田水利失修,多是歉收。”

    晋王道:“编练新军势在必行,国库无银,那大家就来凑一凑,孤也从内库里拿些仙银出来。各位都出些银子吧!”

    众官面面相觑,然后纷纷认捐,有出一千两的,有五百两的,最后满朝文武,咬牙切齿的认捐十万两。

    晋王默默将其中几人记下,并未多议此事。尽管那将军已经急得跳脚,可是一众大员依然老神在在,八风不动。

    此时右相出列,奏道:“圣王,岁入不振,国库空虚,乃是户部失职。臣以为,许拱可为户部尚书,入政事堂。”

    晋王过了片刻,方道:“可。”

    原来的户部尚书此时只看着自己脚尖,并无反对之意。

    入夜时分,金刚禅寺。

    晋王和青瞳女子相对而坐,各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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