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吓退诸禽。然狐不知威从何来,竟不自量力欲与猛禽争斗,可笑至极啊!”文钦带着左右亲骑而来,故意讥讽说道。

    令狐氏如诸葛氏般,常用后字简称。今文钦指桑骂槐,明在批评狐狸,实际在嘲讽令狐浚不自量力,以及强调昨日夜袭退敌的首功,在他能守住北山垒,而非令狐浚虚张声势退敌。

    令狐浚恼怒不已,说道:“据垒而守,何能与列阵厮杀相较?羆虺军是为天下强军,安能轻胜之?”

    文钦冷笑几声,说道:“你自有道理,我胜敌斩首为恃险固守,你兵败丧卒为实力相距。然无论如何,我可献首级于上,封得官爵,而你需受兵败之罚。”

    令狐浚破防了,直接说道:“王车骑不追究你谎报战功之过已是万幸,今还欲得封赏属实可笑!”

    “你什么意思?”文钦眯眼问道。

    令狐浚自恃王凌是他舅父,不由露出些许得意姿态,说道:“你说我什么意思呢?”

    “你~”

    不待文钦说话,王凌从前方回来,直接打断二人争吵,批评道:“大敌当前,不思报国,你二人如泼妇争吵,是为何故?”

    文钦瘪嘴不语,在他眼里王凌因亲戚之故,当下是在帮令狐浚解围。

    “浚知错!”

    在舅父王凌的面前,令狐浚甚是乖巧,率先道歉道。

    看着桀骜不驯的文钦,王凌有些头疼,吩咐说道:“为防贼军降服泗上诸城,今且由将军率部轻出其后,以来威慑之用。”

    “诺!”

    为了让二人不再争吵,王凌只能让二人分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