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霸道地夺走,晕晕乎乎地答应了一声,抬手去推他胸口。
他舔了下唇,再次压过去。
大手抓住她两只手,不容分说举到她头顶上,让她再没有拒绝她的机会。
洛希被他亲了一会儿,觉得口干舌燥的,趁着他换气的工夫,偏转头,哑着嗓子说了声:“想喝水。”
声音里带了点不自觉的腻歪,有种撒娇的感觉。
他停止了亲她的动作,鼻尖顶着她鼻尖,稍稍平复了下呼吸,喉结滚动:“好,我去给你拿水。”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来要帮她做点什么。
他抹着黑,找到房间里提供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回头找她时,却发现她已经躺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像地毯上的一小团黑影。
他轻笑了下,不得不蹲下来:“去床上睡。”
洛希脑袋实在太晕了,晕极了就犯困。
她不舒服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我就睡这儿。病人睡床。”
说着,把身子往一边缩了缩,又抬手拍了拍床沿:“睡吧。”
傅诚深站起来,眯着眼睛低头看了看。
她的身体和床之间留出来一个狭窄的通道,让出来的动作很娴熟。
是和他同睡一个房间时养出来的习惯。
他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低头看着地上的她,表情有些复杂。
她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要不要……睡她?
她并不抗拒他的怀抱,也不抗拒他的亲吻,说明她是愿意接受他的。
何况他一连问了她两次,她都清楚地答复,同意他留下来。
留下来,意味着什么?成年人心照不宣。
傅诚深做好了心理建设,站起来,再次在她面前蹲下。
她毫无察觉。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只觉得她轻了不少,怪不得今天见她,似乎比以前瘦了许多。
可见她这段时间也过得不好。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直起身子,有条不紊地脱掉了衬衣。
身体压下去之前,他又盯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
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他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有规律起伏的胸口。
她两条胳膊高高举过头顶,摆出一个类似投降的姿势,有点好笑,也有点可爱。
6月份已经很热了,她依然穿一条长袖的裙子,一抬手,半截小臂从薄纱袖口露出来,显出上面狰狞的伤疤。
傅诚深目光一顿,继而胶着在她胳膊的伤口上。
他抬起手,指腹轻轻碰了碰伤疤。
她没有任何反应,可见伤口早就好了。
只是,伤疤一直都在。
怪不得她大夏天也要穿长袖的裙子。
他收回手,又看了她一会儿,最终,长长叹了口气,起身,捡起被他随意丢在地上的衬衫,重新穿好。
他现在当然可以睡她。可明天呢?
明天,等她清醒了,知道他趁着她醉酒,浑然无知地时候和她发生了关系,她会怎么想他?
傅诚深嘲讽地笑了笑。
如果真的那样,她大概率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了。
他坐在床头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
她投降的姿势没有维持多久,很快翻了个身,又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是很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他把薄被给她盖上,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