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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诚深刚才被灌了许多酒,本来胃就火烧火燎的疼,这会儿又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突然又痒又疼,似乎连呼吸都艰难起来。不得已,他把身子往墙上靠了靠,喊了洛希好几声。
她着急往包厢跑。没有回头,脚步也不停,生怕有片刻的担忧,光是从背影就能看出她此刻对蒋诺昀有多担心。
也不知道是真没听见他喊,还是听见了,却不在意。
他再也坚持不住,身形一晃,便靠着墙软软地倒下去。
那张被他一直握在手里,洛希不肯要的银行卡也被丢在地上,被他的脚一踢,从楼梯夹缝里掉下去,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洛希跑到半路上,就撞见陆冉背着蒋诺昀,着急忙慌地往电梯方向跑。
她忙跟上去,边跑边问:“蒋医生怎么了。”
蒋诺昀这会儿眼神有些迷离,脑袋无力地耷拉在陆冉肩膀上,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上,冒出来零零星星的小红点。
“看起来,像是食物过敏。”陆冉答她。
洛希连忙从包里拿出来一板药:“我这里有过敏药,先给蒋医生吃下去。”
之前她烫伤,蒋诺昀给她开了防感染和消炎的药,哪知她吃了以后脸上起红疹,就在药店买了一盒抗过敏的药。
后来蒋诺昀知道了,又给她换了另一种药,剩下的半盒过敏药就一直放在包里没再吃。
想不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陆冉停下来。他背着人,没办法给蒋诺昀喂药。
洛希就喊服务员去拿水,抠了四粒药,掰开蒋诺昀的嘴,给他喂了下去。
刚喂完,今天来当陪客的那几个禹城富商扶着傅诚深走过来。
他身材高大,富商在他跟前矮了一头,扶得很是费力。他脚步也虚浮,看起来像是完全使不出力气。
洛希这会儿正担心着蒋诺昀的安危,毕竟过敏这种事可大可小,症状轻的还好,只是瘙痒红肿,受些皮肉之苦。遇上症状重的,那是会出人命的。
她便只当傅诚深是喝多了酒,这会酒劲上头,人醉了。
醉酒,是不会死的。再说还有那几个富商照看他。
电梯这时候来了。这里的电梯小,一次坐不了这么多人。
洛希没有丝毫迟疑,帮着陆冉一起,先把蒋诺昀弄下了楼,又送进了救护车里。
而其实,傅诚深的情况比蒋诺昀还要严重些。他也过敏,而且不只是起红疹,他已经有了哮喘的症状。加上他刚才被灌了不少的酒,胃里也疼,身上也疼,还喘不上气,难受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硬是咬牙撑着,坐第二趟电梯下楼。
却在出电梯的时候,被绊了下,“扑通”一声身子就往地上扑。
还好有人扶着他,才不至于摔得难看。饶是如此,一条腿也结结实实磕在了地砖上,骨头缝都是疼的,也不知道是青了还是破了。
这时候也没人顾上他伤不伤的,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扶到餐厅外面,也弄上了救护车。
洛希正在救护车前面跟随车的医生沟通,陆冉过去找她,问她要过敏药。
她也没多问,以为是拿去给蒋诺昀备用,随手把药拿出来,看了一眼,为难道:“只剩两粒了,一次要吃四粒。”
陆冉这会儿焦头烂额的,一把夺过来:“先将就下,有总比没有强。”
他钻进救护车里,把药抠出来,塞进傅诚深嘴里,干咽。
喂完药,陆冉去拿他随手放在一边的空药盒,打算下车扔了。
谁知却见了鬼,明明他就把药盒放在傅诚深手边的,怎么喂个药的工夫,药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