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受了伤,包扎的时候,姑姑就会先帮她呼一呼,说一句:“疼疼飞走了。”

    后来她自己包伤口的时候,也学会了先呼一呼,说一句:“疼疼飞走了。”

    傅诚深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闪烁了两下,依旧没出声。

    洛希把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好,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问他:“还很疼吗?”

    傅诚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的问题:“不疼。”

    洛希去看他的眼睛。目光淡淡的,并不能分辨出来是真的不疼了,还是他依旧碍于傅总的面子,在逞强。

    “我先去休息了。你可以在客厅看电视,也可以忙你自己的事情。厨房就不要管了,等我睡醒后,我会收拾。”

    他“嗯”了一声,没有更多反应。

    洛希就当他同意了,加上她身体实在不舒服,便回去睡了。

    到中午的时候,傅诚深走进卧室,想问她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她依然睡得很沉,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却一点汗也没有。凉被卷做一团被踢到一旁,她就把身子蜷在一起,双臂环抱着,睡得并不舒服的样子。

    他目光沉了沉,蹲下身,低头,依旧用嘴唇去试她额头的温度。

    很烫,比早上还要烫一些,是必须要吃退烧药的温度了。

    他试着推了推她,问:“有退烧药吗?”

    她哼唧了两声,不肯醒过来。

    他只好放弃,站起来,拉过旁边的凉被给她盖好,然后换鞋出门。

    洛希再次被推醒的时候,眼神茫然迷糊,根本没有焦点,只是听见耳边有个声音跟她说:“吃药。”

    跟着嘴边被放了个什么东西。

    她并没有清醒,凭着本能张口,放在她嘴边的药片被推进了她嘴里,为了防止药片掉出来,劲用得有点大。

    唇瓣不可避免地亲上了他的指腹。

    她全身都烧,唇瓣的温度也高,唇色被烧成鲜艳的深粉色,因为刚刚被喂了温水的缘故,显得水光莹润的。

    傅诚深离她很近,视线扫过她唇瓣的时候,停留了好一会儿。

    她吃完了药,依旧在睡。

    他看着她的睡颜,喉结滚动了两下,没怎么细想,拇指已经再次覆上了她的唇瓣。

    热得,烫手。

    他心想,也可能禹城的天气太热的缘故,明明已经立了秋,气温还将近四十度。他又把空调关了,怕她凉到。

    这触觉,可能,不太准。

    听说,嘴唇上的体温,才是最精确的。

    他这么想了想,身体前倾,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亲上了她的唇瓣。

    洛希不安地哼唧了两声,似乎想挣脱。

    他轻嗤了声,托着她后闹手的大手加重了力道,张口,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角,接着是唇心。

    并没怎么用力,轻轻地咬噬,显得很暧昧,很色气。

    亲完了,他下巴抵在女孩额头上,平复了好一阵子呼吸,又低头亲了亲她额头,才把她放到枕头上,重新盖好凉被。

    吃过退烧药不久,洛希已经不烧了。温度一降下来,就出了一身汗,黏腻腻的难受。

    傅诚深再次去卧室里看她体温的时候,就看到她头发都湿透了,结成一缕一缕的,散落在枕头上。脸上也有汗,显得湿漉漉的。

    他想去试她的体温,看到这一脸的汗水后,犹豫了下,随后去卫生间里拿了条凉毛巾回来,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汗。

    这个举动显然让洛希觉得舒服多了,她迷迷糊糊地喟叹一声,眼睛也不睁,小手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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