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狗仔,事先得知了苏婉婉要来,特意提前躲在衣柜里,好拿到猛料。
微愣之后,他再一次深深看了洛希一样。
她缩在衣柜里,脸上全是慌乱,眼睛闪烁不停,既可怜,又娇媚,活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儿。
只是,她这一片真空……
很难不引人遐想。
傅诚深的喉结滚了又滚,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声音暗哑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洛希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谁撞见她这幅模样不好?非得是傅诚深?
不对,最好谁也不要撞见她这样子。
她死死咬住唇,用眼神示意傅诚深背过身去。
偏偏他这会儿跟榆木疙瘩似的,死活不明白她的意思,反而看了她一会儿,慢悠悠问她:“眼睛怎么了?”
“你……转过去。”洛希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差不多。
他果然没听清,弯了弯腰,问她:“你说什么?”
两人离得太近,她能闻见他身上熟悉的男士香水味。他的发梢垂下来,好巧不巧,蹭在她额头,痒得人心尖尖难受。
要是放在平时,他刚答应过她不再纠缠,转头就离她这么近,那她直接就上手推他了。
可是现在不能,她手里还抓着浴袍,要是松手,就真的要和他“赤诚相见”了。
她舌尖抵着齿根,竭力咽下胸口的郁气,故作镇定地开口:“傅先生,麻烦你转过去。我,我要换衣服了。”
到底是脸皮不够厚,话说到一半就泄了气,后半句说得可怜兮兮的。
他倒是没有为难她,转身背对着她,倒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
洛希忙从衣柜里出来,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浴袍。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显得特别安静。这样一来,衣料摩擦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光是听着,洛希就红了耳朵根。
“好,好了。”
傅诚深转过来,果然看到洛希已经穿好了衣袍,腰带扎得特别紧,一点要松开的迹象都没有。
可他却知道,她这件浴袍下面,是一片真空……
嗓子莫名有点发干。
他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先喝了一半,才像是刚想起来什么似的,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洛希,问她:“要喝水吗?”
洛希拧了下眉头。他把自己喝过的水递给她,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不用。”
她摇摇头,觉得还是应该赶紧解释清楚才好,免得他误会。
误会她是故意什么也不穿,躲在衣柜里意图勾引他。
“我原本约了人在楼下吃饭,发生了点意外,我衣服湿了,没办法出门。想起来陆总在这里有包间,就临时借来用用。”
她语速飞快,生怕说慢了一秒,就会被他误会。
傅诚深看了眼摊在沙发上的衣服,也没说不信,也没说相信。
只是缓缓道:“我来开会,今晚还要回江城,所以,没有订酒店。”
洛希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只是短暂地来禹城开会,会开完了就走,就没有订酒店。但是他堂堂傅氏总裁,也不能巴巴地坐在人家会场门口等。身份摆在那儿,气势就得端足,所以才跟陆冉借了包间,稍作休息。
不过,刚才苏婉婉约了他晚上一起开房过夜,他今晚还要不要回江城,就不一定了。
她侧着身子,往沙发那边挪了挪,试图去拿她的衣服和吹风机:“我要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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