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怎么对他们,就是我的事情了。比起他们当年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并不认为有对不起他们的地方。”

    她无意再谈,态度有些强硬地命令洛希去睡觉。

    等一离开洛希的住处,她便联系了助理:“从明天起,我要洛希得到最好的教育。立即去安排。”

    与此同时,在江城。

    高级会所里,陆冉难得黑着脸,看着面前喝闷酒的男人。

    “你让我退回去的钱,她不要。”

    男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许反应。他醉眼朦胧地盯着陆冉看了好一会儿,勾唇一笑,笑意有些漫不经心,“你就这点本事吗?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陆冉被他的话气得皱紧了眉头。

    他的目光掠过男人面前,横七竖八摆着的空酒瓶,眉头就皱得更紧了:”说得好像,你能搞定她似的?“

    男人被他的噎到,愣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摇摇头,轻声道:“我?搞不定。”

    说着,一饮而尽杯子里的酒,顺势又往酒杯里倒酒。

    陆冉看不下去,伸手抢过酒瓶,没好气道:“喝喝喝,喝死你算了。”

    男人不轻不重“嗯”了声,要去夺他手里的酒瓶,不在意道:“喝不死。”

    陆冉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他跟傅诚深认识已经快十年了,从来都是他玩的花,而傅家这么大少爷就跟有什么强迫症似的,过分地自律,从来不乱搞女人,像眼前这种放纵买醉的事,也是从不会发生在傅诚深身上。

    陆冉抿了抿唇,干脆也不瞒着了,一屁股坐下来:“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没见到洛希。自从她到了帝都,除了我姑姑,就没人见过她。她整天把自己关在酒店里,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傅诚深喝得醉醺醺的,倒是把他这句话听进去了。

    他忽然没有了喝酒的兴致,握着酒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她也挺难的。”

    陆冉眼神复杂地盯着他看。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傅诚深也会和别人共情?

    “她有什么难的?”陆冉没好气道,“我姑姑打算把陆氏集团给她,虽然还没公布,但是以我姑姑强势又护短的性格,不难猜到。”

    他顿了一下,自嘲地笑起来,“这算怎么回事了?从前的下属,摇身一变,就要成为我的老板了。”

    回答他的,仅仅是傅诚深的一声:“挺好。”

    陆冉被他气到,彻底放开了手,不再管他。

    甚至还“好心”,又帮他叫了两瓶酒。

    酒保来送酒的时候,偷偷把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问:“您是他朋友吗?”

    陆冉扬了扬眉:“算是。怎么了?”

    “这位先生每天晚上都来我们这里喝酒,已经连续一个月了,谁也劝不住。再这样下去,喝出了事,可跟我们没关系。”

    陆冉听得眉头紧皱。

    虽然他从没想到没有朝一日傅诚深也会变成这样,但多少能猜到原因。

    还不是因为,洛希走了。

    心里觉得他挺活该的。

    可现在该怎么办?

    多年朋友一场,他还真看不得傅诚深自暴自弃。

    陆冉心里有气,可到底还是叹了口气,对酒保道:“把他交给我吧。”

    酒保如蒙大赦,对着傅诚深道:“先生,您朋友来接你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傅诚深昏昏沉沉地抬起头,目光环绕了一圈,似乎是在找谁,有没有找到,表情有些茫然无助。

    陆冉拍了拍他:“是我。我就是你那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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