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的贼子一样,自上任以来,方方面面都在动摇我等大族的根基,若是让她再怎么胡作非为下去,禹州再大,也再无我等的立身之所!”
“不能坐以待毙。”
嘭!
伴随着一声脆响,吴老手中散发出微光的核桃应声而碎。
他把手中的核桃碎片随手一丢,同时冷声道:“如今已到我等禹州名门望族生死存亡之时,不是那些狗官死,就是我们亡。”
闻言,吴良顿时神色一凛。
“父亲,如今整个县衙几乎都是陆贼的拥趸,那些狗官每个都是武夫出身,个个身手高强,连上千名禹王卫都挡不住他们的进攻,简直强得离谱,一般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只要她是个人,迟早会有弱点。”
吴老轻抚长须,淡然道:“只要她有了弱点,我们就能解决她。”
闻言,吴良顿时眼前一亮:“父亲可有妙计?”
吴老一脸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
“解决一个门下走狗毫无意义,互县没了一个璃月,还会有李月,赵月空降互县。”
听到这话,吴良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颇为无奈地点了点头。
“父亲说的是,那我们该怎么办?”
“解决问题要从根本入手。”
吴老眼中满是冷然之色。
他缓缓站起身,而后负着手,走到一旁的窗台,看着窗外昏昏沉沉的天色,好一会才缓缓开口,继续道:
“那些狗官毫无疑问都是陆党,只要陆晨那狗贼在朝一日,他们就能一直无法无天,在禹、隋两州为非作歹,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让那陆贼倒台!”
“他要是不倒台,两州豪族,甚至天下豪族都必将永无宁日!”
闻言,吴良不由有些纠结。
“父亲,那陆贼深得陛下宠信,在朝中如日中天,岂是那么容易扳倒的?连禹王和赵大人都接连死在了陆贼手中,我等如何奈何得了他?”
“那可不一定。”
吴老冷冷一笑。
“禹州庙小,自然挡不住他那条手持人皇剑的过江猛龙,但洛京可是汇聚了无数人杰的天下中心,全天下的聪明人和仁人志士几乎都聚集在庙堂,朝中衮衮诸公又岂会容得下他这种与官场格格不入的疯子?”
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朝中定有无数高义之士正在摩拳擦掌,准备将这厮扳倒,以求拨乱反正,还天下一个安宁,只不过他们暂时没有找到好的切入点罢了。”
“而老夫和两州各大族,却有机会给他们找到这个切入点!”
闻言,吴良顿时精神一振,眼中逐渐浮现出兴奋之色。
“父亲,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先聚势。”
吴老回过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嘴角微微扬起,吩咐道:“良儿,去准备名刺吧。”
“禹、隋二州,深受陆贼之害的,可不只有我吴家而已。”
就在禹、隋二州暗潮涌动的时候。
洛京之中,却是一副欢庆之象。
铲除妖后党羽这个对如今的大夏帝国有着极大威胁的祸害,对女帝和朝廷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即便凯旋典礼已过,早朝之中依旧弥漫着轻快的气息。
在例行的参拜大礼结束后,一个专门负责宣读圣旨的太监便站了出来,而后在群臣好奇的目光中,高声宣布了对陆晨、沧溟圣王和顾思妙的封赏。
沧溟圣王没啥好说的。
由于他本身就是王爵,而且还是凌驾于一品亲王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