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飞去。

    那妇人退开了。

    她没有再像以往一般、当宝一般地护住男子,此时的她,带着满满的绝望,一边退,一边流着泪。

    指着侧旁的院落道:“这儿才是你真正的家,从此以后你留在这儿、再也不会有人管、有人找了。我这就去找官府休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就穿过人群为她让开的道、踉踉跄跄地朝着县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