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盈突然认真开口提醒:“而他一直以来对你的敌意是最大的。”

    “马上就要去皇室学院修行了,到时回宗门的机会有限,恐是也见不到了。”

    而月满盈听了却轻轻摇头:“若找不出任何破绽,以他这样进步的速度,师叔保不齐会觉得是他的努力和天赋所成就,很可能下一批名单中就有他了。”

    竟是能想到这种可能性上,阮恒后知后觉。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说着说着,两人便来到了玉华村的村口。

    天色渐渐黑了些,有些屋子已是隐隐透出些烛光,远远瞧着就让人升出安静祥和的感觉来。

    “我自小也是在这样的村子里长大的,已经好久没回去过了。”

    月满盈再次露出笑颜,话落便张开双臂沿着大路兴奋的向村子的方向跑去。

    阮恒见状扬起笑容,也快步追了上去。

    阮家很好找,自村口遇见一年轻的外门弟子一打听,再经对方一描述后指了指方向,两人很快看到了那两颗极为明显的垂柳。

    来至院外透过篱笆就能将院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院落格外整洁雅致,虽已有三年的光景,但一切都跟新的一样。

    院中凉亭的木榻上,阮自洐正低头在编制竹筐。

    许是这环境太安逸,住久了自身的敏感度就会降低,恰逢此时正入神,阮自洐竟完全没发觉院外站了人。

    “你们找谁?”

    一伶俐的少女手里端着竹笠自前屋走了出来,瞧见院外的人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这一句引得阮自洐抬起头来,诧异看去。

    “三叔。”

    阮恒微微一笑,轻声唤了句。

    阮自洐愣了一下,直到面前阮恒的模样渐渐露出些年少时的轮廓,阮自洐才恍然认出此人:“恒儿?”

    话落,连忙招呼那伶俐少女:“阿苋,快去给你恒哥哥开门,让他们进来。”

    少女不是旁人,正是阮离的妹妹阮苋。

    “恒哥哥?”阮苋也有些意外,显然是阮恒大了几岁之后整个人变了很多,尤其是气质和从前大不一样了,这才让她完全没认出来。

    进了院子,阮自洐招呼两人在木榻上坐下,而后目光将阮恒看了个便,才点头道:“你长高了许多,也壮实了许多,身上灵气醇厚不少,看来这几年修为大有进步!”

    “爹,恒哥哥下山来看您,您别跟个老先生似的端着评头论足。”阮苋捧着茶具而来,对着自己的爹爹毫不避讳的批评提醒,转头又对着阮恒微笑:“恒哥哥,喝茶。”

    阮恒颔首接过,道:“三叔本就是长辈,而且还记得我之前多高多壮,连周身灵气的厚度都知道,我很高兴。”

    阮自洐倒是大笑了两声,很是桀骜的道:“阿苋说的也对,而且这人真的要时刻提醒自己莫要说教,这一说教起来就会有上了年纪的感觉。”

    “三叔正值壮年,也不想你把我当成个老头子。”

    说罢便是话锋一转:“前几天你三婶婶自宗门回来就跟我提起,说是碰见你了,你这马上就来看我们了。”

    “说来惭愧,阿离闭关三年,我早该替她来看望三叔和婶婶的,只是一时沉迷修炼,经常忘乎所以。”

    月满盈自一旁抢言道:“前辈莫要怪师兄,他是宗门里最努力刻苦的弟子。”

    “这是哪里话,你们能来我就高兴,有空就常来,没空也没关系,既是入了宗门,那万事都不及修炼重要。”阮自洐说着,不禁心中生出些感叹来:“真是没想到,这阮家最后入了天归派的竟是你和阿离。”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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