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量,日积月累才会引起毒发。

    那就说明是父亲亲近之人,且是生活在阮府内的人。

    宗老们各有自己的宅邸,这阮府唯有阮自雄和阮自淳二人是父亲最亲近的人,也是最容易神不知鬼不觉给父亲下毒的人。

    抬脚,阮离慢慢的向着阮自淳移动而去。

    阮自淳扶着胸口,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待看到阮离向自己而来时,整个人都惊惧的瞪大了眼睛,身子在地上下意识的往后退。

    而阮离每走一步,那铺面而来的压迫感便会强烈一分。

    “阿……阿离……”阮自淳摇头道:“不是二叔,二叔没道理会做这些啊!”

    阮离站定,目光阴冷的低头看着地上的人:“都说自己没道理,可你们谁真的将我父亲当成是亲兄弟。”

    “我记得二叔也有嫡妻嫡子,是二叔自己说,还是我逼二叔说?”

    明晃晃的威胁!

    这手段虽阴毒,但阮离知道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她顾不得许多,也不想和阮家人讲什么道义。

    “我……”

    阮自淳想要否认,可一想到刚刚阮离对大哥和阮玉所做的一切,他就脚底板发麻,否认的话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状,阮离勾唇笑了,那笑容格外渗人。

    “你能保证,不杀我吗?”

    阮自淳竟是说出这么一句话,那答案昭然若揭。

    阮离轻笑道:“二叔这个时候还觉得可以和我谈条件?”

    “既然终是一死,那我为何要说?”阮自淳咬牙道。

    闻言,阮离挑了挑眉,继而点头:“好,我答应二叔,若你说的是实话,我便留你性命。”

    这仇,她可以让父亲痊愈之后亲自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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