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到底是织的痕迹,还是织的残魂,这本就是很暧昧不清的存在。”

    然后,在两仪式全神贯注的听着的时候,青年露出了野兽一样的狰狞的笑容。

    “所以,我和他做了个交易,虽然我们无论是从形成,还是现在都是完全不同的存在,但不可思议的是……”

    “我们很相似,同为两仪之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比这还要适合的存在了,所以,现在两仪织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

    杀了伱——

    比这个念头更先一步的,是两仪式的行动。

    她身上没有任何兵器,但在杀戮的天赋上,哪怕只用这双手,两仪式也是无人能及的大师。

    然后,她就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自己连反抗这个动作本身都做不了,才是真正可悲的事实。

    但青年看都没看跌落在地的她一眼,与其说是在与她交谈,用来宣告遗嘱这种形容更恰当。

    失去了一半的自我,两仪式已经无法再继续向前了,按照最常规的做法,应该是以自己的信念来填补空虚的少女,让其在与织同等分量的支撑下,让两仪式得到补全,成为真正的人类吧。

    但当时的两仪式面对的是捣乱因果的狂徒,是正在补全的恶兽,所以,她得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成长。

    “我答应了两仪织,让你的梦活下去,所以,去杀吧。”

    “你说什么?”

    “我说,去杀吧,我就是你活下去的那个梦想,你不是一直将自己的那些杀人冲动推到织的身上,现在,这成为了无可违逆的真实。”

    俯视着自己的青年吐出了残忍而又天真的语句。

    “什么人一生只能杀一个人这种无稽之谈,你无需再遵守了,你可以自由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继续保持这种态度生活下去也好,成为不加节制的杀人鬼也罢。”

    青年以理所当然的傲慢做出了回答;“这些罪恶我都会帮你承受,我是司掌杀人权能的兽,这本就是我的天职,我是新千年永世的皇帝,世界上的一切都处于我的支配之中,所以,我允许你去杀了。”

    “两仪式不用承担任何多余的怀疑,因为我会帮你承受代价,反正我本来也是人类恶,是业罪的归处,就像宗教一样,能够理解吗?我替你承担了罪恶,你只需要幸福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即使没有任何交往,青年依然给出了与她十分相似的答案,从这点上来看,她与青年似乎确实有种天生的默契。

    然后,凝视着那双真红的眼眸,她用颤抖的喉咙的给出了回答。

    ——

    “你醒了吗?”

    罗兰看着清醒过来,满面通红的两仪式,有些疑惑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少女的眼睛已经彻底睁开了,但她既没有惊叫,也没有立刻逃出他的怀里,而是保持着这个动作,愣愣的看着罗兰的脸

    两仪式没有答话,而是叹了一声气,伸出手,有些大胆的触碰着罗兰的脸,轻轻的扯了一下。

    “不痛……也就是说,那的确只是个令人怀念的梦吧。”

    似乎是觉得一只手不过瘾,两仪式干脆伸出了两只手,捏着罗兰的脸蛋,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这种无礼的举动如果让两仪家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惊讶,尽管和关系亲切的熟人在一起时,她会表现的很随意,但也不会显得那么逾越。

    “也对,平常的你,一定早就把我的头发揉乱了,哪会这样,而且一点真实感都没有,明明都那么用力了,还是没有痛感。”

    两仪式先是皱起眉头暗暗的叹了口气,又沉浸在了面前难得的娱乐之中。

    罗兰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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