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弗兰切斯卡满脸潮红,舔舐着自己湿润的唇瓣,“在死前放弃了去见那位圣少女,而选择来见你,真是太好了。”

    在发现自己接近了真相之后,弗兰切斯卡全身都被窒息般的愉悦感给充斥着。

    虽然她从里到外都是一个极致的乐子人,毫无底线,也不介意在遇到真正能杀死自己的危机时卑躬屈膝,摇尾乞怜,但并不代表她真的惧怕死亡。

    她真正害怕的,是没有价值的死亡。

    这位已经与外神有着密不可分关系的扭曲魔术师即使是熟人,对她的评价也大都是脱离不了疯狂这个词语,但弗兰切斯卡却从来不认为自己疯了。

    她只是获得了领先这个时代许多许多年的知识,知道的太多了而已,在她看来,那些食古不化的人才是真正的疯子,对她们做出那些事情,也不过是用来排遣无聊的手段而已,就像小孩子之间的恶作剧一样。

    只可惜,那些被恶作剧的人无法像自己这么豁达,才导致她声名狼藉,对于多多少少能够理解自己的存在,比如吉尔这位难得的友人,弗兰切斯卡甚至愿意割离自己的本质送给他作为礼物。

    在这些年的观测,她也一直致力于让那些经历了她的恶作剧却仍然固执无比的家伙破防,然后再向她们发出嘲笑,如果是往常的弗兰切斯卡,在感受到贞德的气息后,早就马不停蹄的赶过去了。

    可现在,她有了新的追求,这也正是她一直以来的真正追求。

    探寻未知,然后获得乐趣。

    同时兼具世界的超脱者与兽两个身份,这是绝对的悖论,因为这个过程不可能成立。

    但如罗兰所言,他既然存在于这里,那么这个真实就必然有着解答。

    面前的男性是异常。

    弗兰切斯卡对于自己丝毫也理解不了的东西做出了判断,可这一结论并不是因为罗兰的位格与力量,而是倒推结果得到的答案。

    在从世界毕业,乃至成为兽之前,他就已经是未知的一部分了。

    “你的愿望,你的野心都有趣极了!那么,就让我来为您献上最后的祭品吧!”

    弗兰切斯卡欢呼着,朝着天空举起了双手。

    对方想做什么,罗兰很容易猜到。

    无非就是为了在败北中寻找一线生机,在迎接终末之前找寻最后的乐趣。

    弗兰切斯卡手上的令咒已经只剩下了淡淡的印痕,将珍贵的素材肆意的浪费,只能说明对方想整个大活。

    罗兰抬起头,没有去管已经瘫软在地,一脸幸福的弗兰切斯卡,平静的感受大气的爆鸣声,从天而降的那轮大日。

    拉美西斯二世那被戏称为‘坟头对撞’的质量攻击的确有着本次圣杯战争中冠绝一切的力量,但见识过AT力场的弗兰切斯卡不可能认为这种程度就可以突破罗兰的防御

    就算那是让整个城市都足以覆灭的力量。也影响不了面前的男人一丝一毫。

    但这绝不是无用之举。

    罗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灵脉的扭曲。

    借助敏锐的感知,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并不单单只是他身处的这道地脉,而是整个东京的地脉,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他们组成了漩涡一样的型状,以坠落的光辉大复合神殿为中心,让逸散的灵障,魔力,都陷入了不同程度的暴走之中,完全失去了稳定性。

    虽然本体的战力很弱,但弗兰切斯卡在有乐趣可寻的时候无疑总能抓住重点。

    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击败罗兰,毕竟别说宝石翁乃至从者了,许多魔术师都能够把她来来回回的杀上许多遍,可弗兰切斯卡依然乐此不疲。

    因为她的存在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始终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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