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做的选择。”

    太倔了。

    温矜心下摇摇头,“喝完酒,然后呢?”

    “然后就是谈合作,聊资源。”他顿了下,“最后,潜规则。”

    他话音刚落,温矜失手把身前的玻璃杯摔了。

    “怎么了?”江鹤眠抬眼看她。

    “没事。”温矜俯身去捡杯子,安抚道:“捡起来就行,没碎。”

    指尖碰到杯子的时候,温矜目光冷戾,垂下的眼底尽是阴翳。

    可起身时,又恢复了正常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