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那时候不知道是金鹊那帮人要害我,自己也没有那么强大的自保力,所以只能时时伪装、处处提防。很抱歉,把你们都骗了。”金淼淼真诚地对他说。

    曾祁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强迫自己的大脑回到正常轨道上,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懂我懂,能理解,能理解……”

    场面不能冷、话不能掉地上,这是他的职业素养。

    金淼淼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说道:“曾祁哥,我一切都好,安安稳稳地回来了。”

    这下,曾祁终于是从营业状态中被拉了出来,他卸下商业伪装,露出属于他自己的神色,高兴地大叫一声,用力抱住了金淼淼。

    “啊!臭丫头啊!你可让我们好找!你让我和你玲姐快担心死了啊!”

    金淼淼笑嘻嘻地说:“是,都怪我,让你们担心了!”

    曾祁放开手:“你都安全了为啥不跟我们报平安啊?”

    金淼淼:“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

    曾祁顿了一下,低头思索一阵,复而露出释然的笑脸,说道:“是。对你而言,那是工作,是任务,是生与死的较量。我们当时不知道这些隐情,心思自然不同。你不轻信是对的。”

    金淼淼:“不是的,曾祁哥,我知道你们对我是诚心诚意的好,只是,我一直没准备好跟你们解释我的事情。瞒了你们这么久,真的是很抱歉。”

    曾祁:“没事,回来就好啊,回来了,一切就都值得了。这下子,也不用什么劳什子定位技术了,哈哈哈哈,人找到了!你快点给家主回个信吧!他快急死了啊!”

    金淼淼却犹豫了,她看着曾祁,认真问道:“是否让拓跋宏认为金小水死了比较好?”

    曾祁再次愣住。

    他眨了好几下眼睛,逼迫大脑快速处理这句话的意思。

    他看到金淼淼隐情明灭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了她的意有所指。

    他措辞了一下,说道:“可如果这样,怕他是要伤心很久。”

    金淼淼:“有些念想,断了比较好。这样才能让生活在原本的轨道里继续下去。”

    曾祁摇头:“感情里,死去的人是永不可战胜的,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金淼淼:“是得到了又死去的才不可战胜。没得到过的、话都没说出口的,最好就让机会都永远消失,虽然一时心痛万分,可念头也能断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