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反抗的手段了。

    要知道,随着牌组数量的减少,【死线】在洗切牌组的过程中被洗到最上方的概率也就越来越大了。

    也得亏【死线】是正面朝上的,花纹向上的情况下,哪怕它不在第一张的情况下,命卡师也大致可以看出它在牌组中的什么位置,不然的话,要是【死线】被洗到牌组第二张、第三张的位置时,命卡师在看不出【死线】位置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去防对方发动的从自己牌组顶部将命卡送入墓地的效果。

    但即便看得到,对手玩起削牌流,那还是非常恶心的,随着【死线】越来越近,对命卡师的压力也是随着指数型暴增的。

    谭淞可不年轻了,他才不想在娱乐赛里被沈岁整出心脏病来。

    然而,在展开过程中,检索是根本无法规避的事情,谭淞不得不小心控制着检索的数量,在【死线】被洗下去的时候,就尽可能的不从牌组中检索命卡,当【死线】来到牌组前列的时候,就立刻发动牌组检索的命卡把这张卡给洗下去。

    但沈岁可不会让谭淞轻易如愿,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在利用盖牌和墓地的资源不断地骚扰谭淞,其中很多命卡都是从牌组削牌的效果。

    双方对牌组进行了一系列检索之后,牌组中的牌本来就少了,在这种情况下,每一次被削牌都可以说是惊心动魄了。

    谭淞做完最后的终场的那一刻,沈岁终于打开了场上最后一张盖牌,将谭淞牌组顶部的两张牌送入墓地。

    谭淞瞥了一眼牌组,此时【死线】恰恰就在牌组上方的位置,大概就是第二张第三张的方位。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谭淞的牌组。

    第一张。

    第二张。

    两张命卡被送入了墓地,露出了第三张的命卡:正是【死线】。

    呼!谭淞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判断还是没有错的。

    “真是可惜呢。”谭淞看向沈岁,举起了手,做了个手势,“你就差一点点就可以赢了。”

    谭淞的场已经做完了,而沈岁这个时候也没有任何时点出现,意味着沈岁的资源也消耗干净了。

    他可不会再给沈岁机会,果断结束了主要阶段。

    “这场决斗的胜利,是我拿下了!”靠着自己场上的这些随从,已经足以通过战斗的方式带走沈岁了。

    “哦?真的是这样吗?”沈岁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嗯?”谭淞听到沈岁的话,顿时心中一紧,看向了沈岁的方向。

    他的法术区域已经没有任何的盖牌,墓地中也应该没有任何资源了才对。

    “你现在的构筑,应该没有可以阻挠我进攻的命卡才是。”谭淞不能理解道,“再说了,我的随从,还有抗性.”

    “看来你忽视了我场上明置的其他命卡了。”沈岁挥手指向了自己场上的【爆裂火幕】。

    “发动我场上永久法术卡【爆裂火幕】的效果,对方战斗阶段开始时可以发动,将这张卡除外发动。”

    说着,沈岁将手按在了牌组上:“那之后,我可以从牌组中抽一张牌。”

    “.”

    好吧,谭淞还真忘了沈岁场上这张永久法术卡了,他之前被【死线】的位置牵扯了太多的精力,每使用一张牌都是如履薄冰的,根本就没精力去注意沈岁场上明置着的那些牌。

    爱丽丝和黄金船的效果他是知道的,而这张7星的永久法术卡也一直没有看到发动效果的时点,在高强度的博弈之下,成功成为了灯下黑,被谭淞遗忘了。

    然而就是这张被遗忘的永久法术卡,成为了杀死比赛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岁从牌组中抽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