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是有邢凯呢吗?”

    “那不正好代表,连邢凯都救不活你。”

    吉文听后愣了那么几秒,然后扭头看向盲女。

    “泽口,我快死了,和我做几天吧,求你了。”

    “容我拒绝,我虽然瞎,但仍然希望睡在一起的是个面相好一些的男人。”

    “哈哈哈,操你大爷,临界者!”

    “知道人生的答案是一件很讨厌的事情啊……”邢凯吃光了冰激凌,拍了拍脸颊,说:“回到一开始说的,咱们与索伦的问题,和李诺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可能也会来。”克罗伊德顿了顿,说:“我能看到那个游戏光盘和索伦有联系,但是没有看到竟然是因为【残血者】才出现了索伦。”

    邢凯一怔:“我去……”

    盲女:“难办了是不是?”

    吉文:“没听懂。”

    邢凯解释道:“【临界者】的预言能力对李诺他们几个,效果不好。”

    克罗伊德知道答案。

    “他们打破过命运,而且不止一次。我当初不该把那顶帽子送给杰洛特,帽子里有我印下的符文,他顺手的把那个符文的预言也给破解了。”

    邢凯耸了下肩膀。

    “说白了,还是个命运的问题,【临界者】靠看到命运吃饭,也被命运克制,所以你担心的只有李小哥他们加入,让自己从强运变为无法窥见真相的弱者。”

    “邢凯。”克罗伊德面无表情的看着水面倒影:“弱是借口,强是谦词,一切要等见到才能知道答案。”

    ……

    矿区小镇。

    卡彭把自己关在屋里很久了。

    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阳光照进。

    卡彭点了一根烟,静静的欣赏午后的阳光。

    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两天,他记忆仍然停留在那片天空与那座洁白的堡垒中。

    在桌子上放着一份报纸。

    关于“伊卡洛斯”的事情被完全压住,以恐怖主义袭击为借口,威尔士公国将这次军队遭遇重创的问题抛给了邻国,一个很小的国家。

    现实总是那么魔幻,不该背锅的背锅,不该活着的活着,不该幸福的幸福。

    战争给他留下了很重的心理创伤。

    那场战争和报纸上的内容几乎相同,开始也是与某个小国的纠纷嫁祸,最后演变为一场无法挽回的、大国对小国的霸凌。

    很多扭曲事态的开局往往都是一场荒诞的谎言。

    最后受伤的往往只有一开始置身事外的那些人。

    卡彭只是那场战争之下的缩影。

    面对战友的牺牲,敌军的死亡,见证生命的消逝让他质疑自己活着的可信度,背负着愧疚与怀疑,卡彭无法给爱人吉娜承诺,一次又一次地逃避,封闭着自己作为人的情感。

    最后这种情感在第二次战争爆发时,被女巫利用,把他变成了一只猪。

    无法逃出心里的创伤,无法看明白自己要的东西是什么,这让卡彭永远在猪的那张脸里徘徊着。

    伊卡洛斯的旅程,朵洛斯这群空贼承担着司机和救兵的工作,威尔士公国的士兵们亲身参与了超古代文明的战争,略伦特是疯狂的、步入绝望的学者,大国背后的王公贵族是一切的发起者。

    那,卡彭呢。

    他一开始受到马尔杰的邀请,只是作为一个武器工匠,被吉娜推了一把,抱着散散心的劲头离开了家门罢了。

    这一趟旅程,他更多是看客,但最后发现做的是自己的看客。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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