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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在起拍价的基础上,翻了三倍还要多。
现场只剩下委托席的两个电话委托,还在较劲。
很快,两个大佬远程决出了高下。
“170万一次,来自安妮的电话委托。”
“170万二次,还有人要出价吗?”
“170万……”
眼看沈洋玲准备落锤,张扬赶紧举起了自己的小牌子。
和这位美女拍卖师对视一眼后,他做了个“八”的手势。
别搁这儿五千、五千的往上加了,直接快进到180万。
张扬选择出手,当然是有底气的。
就在刚刚,他根据拍行给的资料,搜到了这幅画之前在其他场合拍的照,有了新的发现:
这幅画被裁切过。
其实光看画的尺寸也能发现一点端倪。
北宋后期虽然积贫积弱,但做皇帝的,也不至于在一张抹嘴布上作画吧。
再看画的来源,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20年代,在霓虹的某家博物館展出过。
很明显是战时被搜刮出境的文物。
当时还是一幅完整的画,画的右侧,写有徽宗标志性的“天下一人”。
在座的其他竞拍者,应该有不少人知道这个信息。
但他们没法像张扬这么肯定,东西就是在崇宁元年画的。
宋朝到近代,这么多年,仿徽宗的画作不在少数。
连佳士得都只敢在拍品信息后,标注一个【传】字,不敢标【款】字。
意思是:有序流传过一段时间;没法确定落款的御印是不是徽宗那个。
可张扬很清楚,崇宁元年,那时候徽宗刚继位不久。
除了赵佶本人,哪个不怕死的,敢在自己的画上,写“天下一人”这四个字啊?
宋朝皇帝的皇城司可不是吃素的。
是谁、以什么样的心态,裁切了这幅画,现在不得而知。
可能涉及到,它为什么会从博物馆流落到拍卖会。
但现在,尽管失去了写有瘦金体落款的那部分,这小半幅宋徽宗的真迹,一千万以下,张扬都觉得值。
至于为什么拖到最后才出价,完全是因为他懒得一次次举手。
你们先争,我来一锤定音。
……
“一百八十万五千,还有人出价吗?”
拍卖席上的沈洋玲问这话时,直勾勾的看向张扬。
电话委托那边的大佬不死心,又加了一口价。
张扬毫不犹豫,直接举牌,190万。
还在五千?
哥们儿没弄清楚状况吧?
懂不懂什么叫“势在必得”啊!
“190万,现场有人出价190万。”
“还有比190万更高的吗?”
张扬这不讲武德的加价方式,一股王霸之气扑面而来。
成功的让最后那个电话委托的竞拍者犹豫了。
犹豫就会败北。
“咚”的一声,木锤落下。
这幅被裁切过的《幽花小禽》,以190万的价格,成交!
张扬背过手,偷偷伸了个懒腰。
爽,花钱的感觉好爽。
现在他很期待,明天下午,自己卖翡翠挣钱的时候,能不能更爽一点……
紧跟着徽宗画作上拍的,是宋朝赵姓族人最后的荣光,赵孟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