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冲突?”
“这个问题请您想好了再回答,我们后续肯定会做针对性的调查。”男人提醒道。
“利益关系,其实是有的。”张扬想了想答道,“我就是想让电视台这些人出工又出力,替我把积压的货都卖掉。”
“黑奴你懂吧?我相当于和电视台的领导在做三角贸易。”
“这中间的手续啊、收发货、应对客户咨询和评论等等的杂活,我都想让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帮我干好……”
“张馆长你……还真是快人快语啊。”审查的人员语气复杂的说了一句,接着告诉张扬,问题问完了。
“就这?”张扬有点意犹未尽。
“后续有问题的话,还会再找您了解情况。谢谢您的合作。”
“客气客气。”
对方不继续问了,张扬当然没意见,反正只要不让他飞过去做笔录就行。
听说全国范围内马上要下大雪,过去做笔录的话,万一困在异地过年就难受了。
……
次日一早,因为工作室的员工们都放假了,直播的设备也都搬到了博物馆,张扬可以完全根据自己的工作计划,来确定直播的时间。
今天,他把直播改到了晚上。
因为下午的时候,他要和何馆员一起,赶在小年夜前,继续拜访从海林博物馆“毕业”的那些老人。
和上次不同的点在于,这次,他是以馆长的身份。
正儿八经继承了大统的馆长。
张扬主要的拜访对象,是博物馆对外投资里、每年年底分红最大的两个企业:
银元厂、和古董修复工作室。
每一个听起来都很有问题的样子。
“说实话,要不是你跟我说,我做梦也想不到,咱们海林博物馆出去的老人里,能有这么多的【人才】。”
张扬在去银元厂的路上,一边看着银元厂老板的资料,一边忍不住吐槽道。
银元厂的老板叫骆义才,今天已经六十八了。
他以前是负责博物馆古钱币征集和整理的专家,没想到退休以后,人如其名,竟然挣起了不义之财。
骆义才从法国买了一台当年冲压银元的机器,修完以后直接就能批量生产银元。
最开始只能生产50分的“坐洋”(法属印度贸易银圆,正面为自由女神坐像),因为那台老机器本来就是当年在巴黎生产坐洋的机器。
现在,他们已经能生产市面上全部的银元了,甚至还有专门的老化车间,算是银元圈的幼年版河东集团。
“馆长,骆老师的银元厂很正规的,都是按工艺品的价格卖的,挣的就是个辛苦钱。”何馆员解释道。
“我看到你的备注了。坐洋一枚27克,银材料按5块一克,成本135块,他当工艺品卖200块一枚是吧?”
“是的是的。”何馆员连连点头,他就怕张扬一生气,把博物馆的老员工也送进去,“坐洋正常的市场价是300到400,他这个价格,绝对是工艺品的价格。”
“你说的很对,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他给你报的价,是工艺品的价格呢?”张扬反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