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为之披上,然后领她过来,走到黄守仁面前。“黄大人,放她回去?”

    女孩睁大眼睛,神情恍惚,浑身颤抖。

    “此人是反贼家眷,按律连罪,也是反贼!”

    “左右,此人若在本官面前啰嗦半句,就割下他的舌头!”黄守仁命令手下侍卫。“把这可怜的女孩带回去医治!”

    高戚的部下当即闭嘴,但眼中充满怨毒的瞪视。

    “这些都是我大夏军队?”何汝大当着黄守仁的面破口大骂。“禽兽,一群披着人皮的禽兽!”

    高戚的残忍也远远超出了刘墨的预期,“黄大人,我们就这样坐视不管?你也瞧见了,这些禽兽不分男女老少,甚至几岁小孩都被他折磨致死!

    即便有罪,充军不行吗?非得全杀光?”

    黄守仁面色铁青,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安抚尔刘墨二人,“这正是我一直留在榕城的原因。”

    刘墨也知道,高戚之所以没对自己动手,完完全全是看在黄守仁的面子上。

    如果黄守仁哪一天离开榕城,高戚定会连夜将自己转入仓库“审讯”!

    “这姓高的禽兽究竟是什么来头?”何汝大问道。

    “他率领的军队是大夏朝上下最为凶残的部队,令周朝闻风丧胆!据说周朝的婴孩,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停止哭闹!”刘墨回答道,“当然,多年以来,此人也替我大夏朝立下赫赫战功。”

    只不过,这样的屠夫,我大夏朝百姓对他也没半点好感!这一句刘墨没有说出来。

    这些消息是卢升告诉刘墨的,作为大夏朝军官,卢升对这位高戚的所作所为也是深恶痛绝。

    “会打仗就能目无法纪?为所欲为?”何汝大不解。“大皇子就非得用他?”

    “他救过陛下与大皇子的命!”黄守仁宣布。“就在十年前,陛下御驾亲征被困,若不是高戚他舍命相救,陛下只怕...

    此人的残暴,六皇子与我等一众大臣也参过他几本,陛下也曾有过除掉他的念头。但,大皇子却以性命相保!!!”

    养一头饿狼,不但可以打仗,还可以替大皇子铲除异己!刘墨暗道。

    “就算不能扳倒这禽兽,也得将他的所作所为禀告陛下。”他说,“这禽兽的恶行,会让我大夏百姓心寒!”

    “报上去大皇子会说是周朝边境士兵做的。”黄守仁回答他,“说不定还会以此为由,再生战事!”

    卧槽!刘墨眉头一皱。

    然而没等他缓过来,黄守仁又说出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来。

    “如今大夏朝乃是太子监国,不然,也不会生出诸多事端来!”

    “太子监国?”

    记忆里,黄守仁曾说过,这个太子不适合当皇帝。刘墨也跟他有过一次接触,此人行事太...

    “没错,陛下身体抱恙,正在承河避暑山庄养病。”黄守仁道,“太子殿下也并非残暴不仁之人,只不过他缺乏君王的气魄,总是在面对大皇子时,太过软弱。”

    “黄大人,大皇子自小习武,乃是我大夏朝不可多得的将才,手下还有一批能征善战的将军?而太子殿下他,自小爱好读书(简单地说就是文臣),对不对?”刘墨不禁问道。

    “正是如此!”

    这就不奇怪了,刘墨心想。

    现如今大夏朝并非和平年代,与敌国周朝战火不断。

    会打仗的大皇子自然是大夏皇依仗的对象,太子从小读书,还没有王者气魄。跟大皇子打交道,一直是受欺负的一方,久而久之,都快成血脉压制了!

    “这样的太子若继承大统。”刘墨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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