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回地直接上楼。

    刘墨如此对待馨儿,让众伙计百思不得其解。

    曾经那位姑爷一去不复返?还是说这就是他的本性?

    利益面前,刘墨也会出卖自己的良心?

    一时间,整个“婧水阁”仿佛乌云密布,每个人都被蒙上了一层阴霾。

    如此状态,生意自然受到了很大影响。

    自打刘墨被送入县衙大牢,这十几天来,“婧水阁”便一直处于亏损状态。

    这样一来,即便日后沉冤昭雪,厉广润也达到了搅黄“婧水阁”生意的目的。

    从牢中放回之后的第三天,便是十二月月底。

    大夏朝新的一年,戊子年即将到来。

    按照惯例,旧账得在新年之前全部结清。

    一大早,天未全亮,“婧水阁”还未开门,便有人敲响大门。

    那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让睡梦中的众人心中不安。

    此时,刘墨却早已穿戴整齐,仿佛早就猜到了一般。

    打开大门,来人拱手道,“刘掌柜,打扰了,咱是来拿银子的!”

    “什么银子?”

    “嘿,你还给我装愣?忘记是怎么才放出来的?”

    是来拿七成利润的,该死的贪官。

    “原来是这事!”刘墨淡淡一笑,“赵大,抬出来吧!”

    一箱银锭被抬出,交予来人。

    对方也不客气,抱起银箱便要离去。

    “慢着!”刘墨拦住那人,“是不是该留下些东西?”

    “哦?刘掌柜要什么?”

    “没有个收据之类的,万一有歹人冒领,我刘某人又当如何?”

    “哈哈,没人敢冒充县老爷的人,刘掌柜您放心吧!”

    “那不成,我可拿不出第二笔银子来!”

    来人也不是蠢人,他自然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证明县太爷贪赃吧。

    “刘掌柜,你可不要自作聪明。”来人提醒道,“你要的东西,没有。若再不让开,我只得如实禀报。县衙大牢的滋味,还没尝够吗?”

    刘墨面色一沉,“失礼了!”

    “哼,算你识相!”说着,那人抱着银箱,径直离开。

    “姑爷…”赵大面色铁青,“咱怎么这么窝囊,哎!!!”

    刘墨咧嘴一笑,“窝囊?哼,我刘墨什么时候窝囊过!”

    “啊?那你这是?”

    “到时候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赵大将信将疑,“姑爷这次又玩的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