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

    没想到,钱让直接选择岔开话题,抓住项武的把柄来,“刘公子,说起‘项源村’。你可知大夏朝女子十六,男子十八未娶未嫁之罪?”

    “好一个钱让。”刘墨心想,“你喜欢绕弯子,那我陪你绕。”

    “自然知道。”

    “那你既然知道,却知法犯法,以行贿手段将罪犯项武带至榕城,该当何罪?”

    “哼,公堂之上,一切都将证据。你说是我刘某人做的?人证何在?物证何在?”

    做这件事的是赵大,而且一切都是口口相传,有种你特么去当地找县衙查证去。

    “你...”钱让顿时面色铁青。

    “再说了,即便项武有罪,也应该是兴州知县管辖之事,为何陈大人不将人犯押解回兴州,却做出越俎代庖的行为!!”

    “好一副伶牙俐齿!”陈知远道,“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这白纸黑字的婚约可是铁一般的事实。来啊,将此婚约交于刘掌柜好好看看。”

    说着,他将一贴婚书交于衙役,递到刘墨面前。

    不得不说,这些人造假造的有点水平。

    婚书不仅有皱褶,还很有“年代感”,甚至,该有的“残缺”一样也不少。

    寻常看起来,还真像是珍藏了十几年的婚书。

    上面的内容带着一些白话,写得十分符合“乡村先生”的文笔。

    落款没有签名,这一点他们也考虑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年代感”的手印。

    “我差点都信了!”刘墨感叹。

    “怎么样?刘掌柜,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陈知远道,“牛三带着此婚书向你说明来意,你非但不理,还出手伤人。心中可还有大夏律法?”

    刘墨淡淡一笑,“若我说,这婚书有假呢?”

    “简直一派胡言。”钱让怒道。

    “我胡说?”刘墨直了直身体,“伪造此婚书之人,心中定是在想,馨儿父母早亡,没法从棺材里爬出来佐证。

    但,诸位别忘了,这世间没有任何两片纹理一样的树叶,也没有指纹相同的两个人!

    这婚书上的手印是否出自同一个人,验证一下便知!”

    “验证?刘掌柜,莫非你能从一堆白骨之中拿到指纹?”钱让笑道。

    你们这群鸟人就是吃定这个是吧?

    刘墨冷笑一声,随后扭过头看向衙门大堂之外,“讲道理他应该到了。”

    “刘掌柜,问你话呢!你要如何验证?”

    就在此时,刘墨所等之人终于到来。

    “证据在此!”

    来人正是王小七,他一路奔跑赶来,寒冷的夜里,脸上却出现了汗珠。

    “姑爷,小的没来迟吧?”

    “来得正是时候。”刘墨微笑道。

    接过王小七手中的一封文书,向前跨步:“我手中的东西,正是当年馨儿父母将其卖为丫鬟立下的字据。上面的手印跟此假婚书对不对得上,大人,请吧!”

    见此物,钱让,陈知远心中一惊,半晌没说出话来。

    “大人,请吧!”

    “你说这是当年卖身的字据就是?我说它是你刘墨为了脱罪伪造出来的才是真。”

    “看都不看?问都不问我是从何而来?”

    “定是伪造。”到了此时,陈知远干脆不装了,“刘墨,铁证面前,你还百般抵赖,来啊,给我大刑伺候。”

    这就开始屈打成招了,不演了?

    几名衙役闻讯上前,架住刘墨,拖来各式各样的刑具,便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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