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然如此,师弟便不多打扰了。这就返回洞府,等待师门传召。

    今日与师兄一谈,解了无数困惑,师弟铭感于心,多谢师兄。”

    杨修安起身,将其扶起:“你我师兄弟,何必说这么多,一切都为了宗门罢了。”

    随后,他亲自将对方送出洞府。

    等看着这个师弟离去背影,不由自语:“余师弟呀,余师弟,你心中到底如何想呢?”

    回想着刚刚一幕幕,杨修安心中不由升起了忧虑。

    这位出身成迷的师弟,似乎真如传闻中一般,心怀二心啊。

    宗门有这么一人在,日后真能安稳吗?

    杨修安泛起了忧愁。

    “不行,此间事,还需得上禀掌门,让其知晓。不管这姓余的有没有问题,都得早做防备才行。”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不顾自身,与门内利益为重,将此事告发出去。

    至于自身安危,也顾不得许多。

    正如先前说的,宗门大恩,无以为报,此时也只能舍身。

    这般想着,杨修安又出了门,往掌教处去了。

    而余世鹏在离去后,等飞了段距离,不由停下遁光,回望远处的小泉峰,脸色极度难看。

    “老匹夫,装腔作势,真以为你是什么大忠臣了吗?还不是和我一样,拉帮结派,收收贿赂,现在一副道貌岸然,却教起我来了,真是厚颜无耻之极。”

    他不由低声怒骂。

    今日一遭,本想求个援手,壮大声势,好法不责众,一同度过此个难关。

    谁曾想,就碰到了一鼻子灰。

    目的非但没达到,反而被人数落了个遍,面子都丢了个干净。

    对于这等待遇,余世鹏怎能不恨?

    此时此刻,对于这个已经和自己斗了近百年的杨修安,他心中是越发恨了。

    而想到自己如今处境,心中越发失衡。

    “给脸不要脸,那就看看,你这忠犬走狗,日后能好到哪去吧!”

    余世鹏冷哼一声,挥袖甩袍,架着遁光朝着自己洞府飞去了。

    眼下没能拉拢到盟友,新掌教马上上位,这第一把火,只能想办法硬扛了。

    ……

    “是吗?余师侄去寻你了,而且真这么说了?”

    陆渊看着前来汇报的杨修安,神情平静。

    “是的,掌教,余师弟在我府上,言语多有怨怼。非是我挑拨离间,实是看他言语神情,都是心怀不满,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事来,这得来通禀掌门了。”

    杨修安看着眼前马上就要退位的掌教,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恭敬,依旧守礼至极。

    其实按他本心,自然是想去寻那位新掌教的。

    可那位玉掌教实在太过神秘,出了门中有流言传出,对方要接任掌教之位外。

    剩下便再无更多信息了。

    导致他想寻此人,也不知去哪里寻。

    最终无奈下,只得来寻陆掌教了。

    好在,虽然这位陆掌教近些年的政策,导致了太平道的分裂。

    可也不可否认,在对方的治理之下,太平道在这四百年间,实力是飞速上升的。

    只是人心有些不齐而已。

    论功绩,对方丝毫不差。

    这样一个人,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对于宗门的忠心,更不用有丝毫怀疑。

    对方可是隐脉的人。

    门内谁都会背叛,但隐脉的人不会,这点是不用质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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