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圣女可以有多位？”
“多数情况是同一时期他们只会存在一位圣女。没想到这一次会有三位圣女，这是非常少见的情况。嗯，起码在这个纪元内从未出现过。”
很少见吗？
那么看来卡莉姐这位圣女候补，想要加冕成为新的圣女，难度提升了许多。
权柄……
卫恩若有所思的问：“那些权柄是什么，有很多吗？”
“这个，”
弗兰塔迟疑了下，不过在看到卫恩额头上的数字后，他很干脆的回答道：“通常来说黎明的圣女权柄并不多，分别是英勇、善良、光明和裁决。”
“也就是说同一时期，他们至多只能有四位圣女？”
“不是。”
“嗯？”
弗兰塔凑近一些，低声道：“如果您问的是其他人，恐怕他们都回答不上来。但是我们血灵学派和黎明教会在漫长时间内发生过多次冲突，对他们的了解极深。”
“据学派内记载，在上个纪元某个时期，黎明教会曾经出现过八位圣女。”
“八位？”卫恩想到之前卡莉曾经介绍过的黎明之主的八位守护者，“是黎明教会所谓的守护者？”
“这个学派内对另外四位圣女的权柄资料很少，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样啊……”
卫恩点了点头，对黎明教会算是有了初步了解。
“阁下，”弗兰塔瞥了他一眼，小心的问：“您是被黎明教会盯上了吗？”
“唔，是也不是。”
卫恩想到梅尔贝尔，轻笑道：“或许以后，我会出售一些圣职者给伱。”
“那请您务必找我，我保证回收的价格绝对是所有血灵巫师中最高的。”
“……我很好奇，你们学派要他们的尸体做什么？”
弗兰塔愣了一下，这位大佬连这个都不知道？
不过，这样的想法他也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下，就接着回答道：“增加本源力量。”
本源？
那怪不得了。
卫恩心下了然，不过他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不会吧？
“你们，不会是吃？”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有方法可以吸收他们体内的黎明信仰力量，还请阁下千万不要有那样的想法。”
弗兰塔差点跳起来，使用学派法术吸收圣职者体内信仰力量，已经惹得黎明教会激进派不满了。
事实上，多数情况血灵巫师都会把尸体送还教会，好让他们能被安葬。
“抱歉，我只是不太了解……”
弗兰塔擦了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这样的想法可真是吓人。
若是传出他们是吃了那些圣职者——怕是整个黎明教会的圣职者都不会放过他们血灵学派。
不过从这一点，他也大概猜到卫恩是哪一学派的巫师了……
除了那个性情冷漠的幽魂学派，其他学派可不会有这么，嗯，变态的想法。
没过多久，两人就进入高塔。
这还是卫恩第一次到这里，不免对高塔内的景象有些好奇。
本以为这里会和外面看到的残破类似，但是没想到内部的布置竟然出奇的精致。
初一进入，他就被一层那十多根巨大的石柱吸引，这些石柱上雕刻着一些细密的纹路，有些类似符文，又像是毫无意义的装饰。
每一根石柱周围都有一条通往上层的阶梯，盘旋而上足有三十米，有不少黑影沿着阶梯向上或者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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