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兄弟感情,大学时候一起不学习疯玩,将来兄弟的能力又会有多少?

    共同进步,一起向前,同行者的帮助才是最大的。

    这叫做雁行。

    志存高远,一起往前飞,一起扇动翅膀,跟大雁一样。

    宿舍学习到熄灯时间。

    第二天,纪元海起床洗漱,看看书,和陆荷苓一起吃早饭,然后跟周恒、白诚志等舍友坐在一起,前往教室上课。

    第一节课,便是政法系主课。

    上课的是一位姓朱的戴眼镜男老师,他笑容温和,长相堂堂正正,很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同学们都认认真真听着,不敢有半点疏忽大意。

    朱老师一边讲着课本上的知识,一边将知识和现实结合起来,用有形的现实,来印证无形的知识,顿时让同学们都生出一种“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感觉。

    纪元海听着,也是一边做笔记,一边心中感叹。

    省大学不愧是省大学,这就是全国前十的重点高校的实力……这位朱教授讲课深入浅出,真的是太厉害了。

    正记录的入迷,忽然听到一声懊恼的丧气声音。

    纪元海转头一看,赵有田正满脸焦急懊恼,手里面拿着一根缠绕了电线胶带的钢笔,尝试着写出字体来;但显然,这钢笔已经是远远超出了使用寿命。

    赵有田额头上正挂着黄豆大的汗珠子。

    对于一个急于学习知识的人来说,错过这么好的老师,讲的这么好的课程,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简直是一种犯罪。

    意味着一步错步步错。

    纪元海掏出自己备用钢笔,吸满了墨水,递过去小声说道:“哎,赵有田……”

    赵有田感激地接过去:“谢谢你啊,班长。”

    “两位同学……”朱教授看到两人在中间位置小声说话,笑了一下,“有什么问题没听懂,可以跟老师举手提问;私下里讨论,还不到下课时间啊。”

    纪元海点点头:“是,我知道了,老师。”

    朱教授笑了笑:“那好,我正好有一个问题,你可以回答老师吗?”

    “老师您请问吧。”纪元海站起来,听问题。

    他看到了冯雪在前排,回过头来笑了一下。

    朱教授也并未难为纪元海,问了一个并不太难的问题。

    纪元海答出来后,朱教授便让他坐下,继续讲课。

    等到下课的时候,赵有田还给纪元海钢笔,顺便对纪元海道谢。

    纪元海把钢笔接过来,又放回他手中:“你现在手里面没有笔,下节课可怎么办?”

    “先拿着用,等以后手上宽绰了再还给我。”

    赵有田心头一热,鼻子微微发酸:“班长,我……我太谢谢你了!”

    买一支新钢笔,对他来说太过于奢侈了。

    班长兼舍友的好意,令赵有田险些当场流泪。

    来到大学之后,他的日子过得比农村时候要好得多,至少不吃发霉发苦的窝头;但是跟同学们比起来,可就寒酸多了。

    像他这样顿顿馒头加咸菜开水的,整个班内也就只有四个。

    纪元海看着他,也是心中一时间感慨——若是自己不努力挣扎一下,不赚够了生活所用钱财,单靠小山屯纪家供养读书上大学,又能比赵有田好到哪里去呢?

    而且,如果要指望家里同意,从一开始也是不可能的。

    幸好,纪元海没有完全闷头学习。

    否则,现在赵有田的困境,就是他的困境;甚至他比赵有田还要困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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